4:大禍要臨頭
曲成手里有人質(zhì),對方就算人再多,也不敢逼的太緊。曲成拿阮金標當擋箭牌,慢慢移近了摩托車。
啪,曲成的手刀砍在阮金標脖子,本來是想將他砍暈的,但失敗了,第一次沒經(jīng)驗。曲成見沒砍暈?zāi)羌一?,抬腳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將阮金標蹬出去,身己轉(zhuǎn)身跳上摩托車。
“追…追啊,他媽的都像傻子一樣杵在這干嘛。”阮金標被手下扶起來,歇了好一會兒才喘順氣說得出話來。
曲成第一次干這種事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大,情況混亂,心里焦急,幾乎把阮金標勒斷氣了,若冷昌再晚點兒叫他走,估計得把阮金標勒昏迷過去了。
混混馬仔們被阮金標罵娘,才想起要追曲成他們,但是,哪兒還有蹤影。
冷昌駕著摩托車載著曲成在街上左穿右插,在橫街小巷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的曲成頭暈眼花,剛要發(fā)話,冷昌卻是在一座宅子的后門停了下。
嘭嘭,冷昌大力拍了幾下門,大叫老騙子開門。
“他媽的黑面神,專打擾老子的生意,看我怎么收拾你?!逼?,聽到里面有腳步聲和罵人聲,吱嘎,門開了,曲成看到門后站一個下巴留著山羊胡子,五十歲上下的男人。
“?。?!黑面神你怎么了,渾身是血…快快進來?!鄙窖蚝戳艘谎坶T外兩人后驚叫道。
“他媽的,就幾點血花,什么叫渾身是血?!崩洳删鸵M屋,但是山羊胡卻伸手攔住他們。
“等等,他是什么人,你怎么會和這個全身上下都衰透了霉透了的人在一起。”山羊胡看著曲成說。
“尼瑪,能不能讓我們進屋再說啊,你這個老流氓老騙子,死都改不了你那臭毛病,見面就給別人看相?!崩洳挥煞终f拉著曲成進了屋,一邊大叫,“關(guān)門,關(guān)門,今天不要做生意了?!?br/> 進了屋冷昌一邊脫他的“血衫”一邊說:“兄弟,謝謝你了,今天若不是你,估計我是脫不了身了?!?br/> 曲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打量著屋里的布置,廳子不大,二十多平方的樣子,廳子中堂位供著幾個看上去像是道士一樣的塑像,往前擺一張烏黑八仙桌,上首一張烏黑太師椅,另外三邊各放了一張四方板櫈。桌上一塊黑烏的驚堂木下壓著一沓宣紙,旁邊幾本線裝書,還有文房四寶什么。四周的墻上,掛著一些道家字畫,八卦圖之類什么的。
敢情,這是一個算命館啊。但是,為什么旁邊還有一只長長的藥架子呢?難道這老頭還懂看病不成?那倒是同行哦。
冷昌換過了衣服,重新回到廳子中。
“兄弟還沒請教你高姓大名,我叫冷昌,混江湖的,阮金標那王八和我有過節(jié),今天被他給咬上了,要不是遇到兄弟您,我得玩完了?!崩洳罩傻氖质謸凑\的說道,“您是我冷昌的救命恩人,從今往后,但有所求任憑差遣。”
“我叫曲成,冷大哥,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車站?!鼻煽蓻]心思和他在這里稱兄道弟,要回家啊。
不過,現(xiàn)在去車站,武小鳳會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帶人去車站堵自己呢?心里不由得一陣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