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yán)餁夥沼行┠亍?br/> 古月歪頭靠在座椅上。
一連串的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她一時間也有些迷茫。
意識到自己總?cè)滩蛔⊥悼戳枨暹h冷峻的面容,她強迫自己將視線看向窗外。
“靠邊停車,然后你下班回家吧?!绷枨暹h不知何時,睜開眼,不緊不慢的對司機說道。
古月頓時心里一緊。
當(dāng)車?yán)镏皇O聝蓚€人的時候,空氣越發(fā)壓抑。
這件事的確是她有錯在先,但是古月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原來我這么不受你待見。”凌清遠冷冷地說道。
當(dāng)他回憶到匆匆趕來的謝隸時,眼眸更為深邃。
原來古月一直都留有后手,只不過后手不是自己。
原來在古月心里,自己還不如一個謝隸能給予她安全感!
車廂內(nèi)安靜的出奇,能清楚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古月轉(zhuǎn)過頭,看向凌清遠。
她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解釋自己是以身涉險,還是該解釋謝隸為什么會到來。
咬咬唇,她開口,“我沒有。”
凌清遠猛然抬頭看她。
四目相對,古月清楚看到男人眼底的鋒芒和冷意。
頓時頭皮發(fā)麻。
前世里,她見過男人太多這樣的眼神了!
“謝隸好在哪里,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管做什么都不如他?”凌清遠聲音很輕很淡。
卻像有千斤的重量,壓的古月心臟一沉!
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刻到了骨子里。
古月清楚的聽見胸腔里心臟狂列的跳動。
一聲一聲,似乎要沖破胸腔!
“你是覺得我會成全你們?!绷枨暹h森寒的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感情,“你想都別想,我永遠都不可能成全你們?!?br/> 說話的尾音很重,古月驚駭?shù)氖种讣舛荚诎l(fā)抖。
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男人這么生氣了,古月眼眶微紅,淚水泛濫而出。
她還來不加說出祈求認錯的話語,凌清遠又冷冷。
“怎么,就這么急著和謝隸雙宿雙飛?”凌清遠伸手,捏著古月的下巴,冷笑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并不是慈善家?!?br/> 她眼睫毛無助的顫抖著,臉色蒼白,“是啊,你不是一個慈善家,你只是自私自利,獨斷專專裁而已。”古月聲音淡淡,到了一股冷漠,“你天天都是謝隸,是在自卑嗎?”
話音落,她看見凌清遠臉色更添陰勼。
他冰冷的視線盯著古月,眼里面滿是怒火。
一言不發(fā),卻死死的攥住了拳頭。
這個拳頭終究是一圈打在了后座上。
“啊?!?br/> 古月驚呼出聲,剛剛那一拳貼著自己的臉,重重地打在了旁邊。
差一點,差一點就會落在她的臉上了。
古月嘴唇瞬間沒有了血色。
沒想到,凌清遠竟然又想自己。
“被我說中了所以心虛了?不管是哪一世,你都是一個滿腦子只有你自己的人,你更是一個偏執(zhí)狂!”
凌清遠定定看著她,片刻后,才語調(diào)冰冷的開口,“我是偏執(zhí)狂,謝隸不是,是嗎?有我在,你和謝隸永遠名不正言不順。別妄想,因為你只能是我的?!?br/> 所以,要一直囚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