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傅傳仁乃是帝師的弟子,這個傅康成應(yīng)該是戶部尚書之子。”溫亭湛推測道,“照你的卦象,能夠動戶部尚書的人非比尋常,現(xiàn)如今又是一個敏感時期,褚帝師不在帝京,若是傅傳仁真有三長兩短,朝廷必然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br/> “哦?!币箵u光對這些費(fèi)腦子的事情不感興趣。
溫亭湛見此遲疑了片刻才道:“搖搖,傅家我不敢說滿門清流,可傅傳仁擔(dān)任戶部尚書五年里,各地發(fā)生任何災(zāi)難,百姓手里都能拿到真正的錢財?!?br/> 夜搖光目光掃向溫亭湛:“你想我出手化解傅家之難?”
“不不不?!睖赝ふ窟B忙搖頭,“我并不想你干涉此事,未必不是打亂天機(jī),而是我有辦法可以讓傅家一天之內(nèi)接到帝師的傳信?!?br/> “你有辦法?”夜搖光突然來了興致,“你有什么辦法?”
要知道她都沒有這個能力,若是讓她插手這件事,少不得利用星象布陣護(hù)住傅家?guī)兹?,給傅康成足夠的時間。
“搖搖你忘了,陌少宗主給了我一只鴿子,這只鴿子可日行萬里。”溫亭湛取出懷中的短竹哨,輕輕一吹,一只白鴿就好似憑空飛出來,然后飛入房間,落入他的胳膊上,“你看就是它。”
夜搖光看過去,這只鴿子除了渾身雪白一點(diǎn),眼睛翠綠猶如晶亮的綠玉,腳不是粉色而是金色以外,和鴿子真的沒有什么區(qū)別。
“這只鴿子這么好看,不知道吃起來是什么味……”夜搖光看著那只鴿子,摸著下巴呈思考狀。
“喔喔喔!”金子興奮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只差留哈喇子。
“啊啊啊啊啊!”小白鴿竟然能夠聽懂金子的話,立刻撲棱著翅膀躲到溫亭湛的身后,在溫亭湛的肩膀處伸出一個小腦袋。
“小鴿子,來來來,到姐姐懷里來?!币箵u光一雙桃花眼猶如蕩漾的水花漂浮著明艷的桃花,明媚奪目。
智商還不是很高的小鴿子,立刻被這樣一雙勾人心魂的眼睛把鳥魂都給勾走了,然后暈乎乎的就朝著夜搖光飛過來。
夜搖光伸手抓住小鴿子,摸著它的小腦袋,然后金子覺得畫風(fēng)不對,享受主人撫摸的不應(yīng)該是它嗎?當(dāng)即齜牙咧嘴的對著小白鴿一吼。
小白鴿的毛瞬間一根根的豎了起來,旋即似乎被嚇傻了,眼睛眨了眨兩下,就眼皮一掀,華麗麗的一頭栽倒了。
“金子!”溫亭湛見此立刻站起身來,將小白鴿抱了過來搖了搖,小白鴿卻還是沒有醒過來,溫亭湛大急,現(xiàn)在正是要用它的時候。
“你闖禍了哦?!币箵u光伸手戳了戳金子的臉盤。
“喔喔!”金子環(huán)臂挺胸?fù)P下巴,一副不屑的模樣。
看著溫亭湛似乎要炸毛修整金子,夜搖光捏了捏金子的臉:“你要再不把它弄醒,估摸著我和湛哥兒要你一日從這里跑到帝都。”
帝都是神馬地方?金子不知道,但是看著夜搖光奸詐的模樣,它直覺不是一個好去的地方,一天肯定足夠它跑斷腿,手托著下巴,眼睛眨巴眨巴的想了想,金子終于覺得不做這個虧本的買賣,對著暈過去的小白鴿又是齜牙咧嘴一聲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