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謝二毛成了親沒兩年就被父母分家分出來了,本以為一家人過得很艱辛,他會改過,哪知道沒有長輩管束,他更加肆無忌憚,每日不喝酒就活不下去。
因此,他們家才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謝天寒是看在謝二毛父母的份上,才對他諸多忍讓,“你不要亂說!”
“我亂說?我哪里亂說了?那老東西對你這么好,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到別的,他怎么不對我這么好呢?”謝二毛指著自己的鼻子,“哼,你吃我們村的,喝我們村的,住著我們村的地,現(xiàn)在還想占我們村的地,把地拿出來,要不然,今天你就別從這里過!”
胡瑤夕這暴脾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謝天寒的長相和村長完全兩個樣子,花山村的男人們普遍正常身高,但謝天寒卻長了一副北方人身材,不僅如此,他的面容輪廓,也偏向深邃,哪里像?
謝二毛越說越過分,手指都快戳到謝天寒鼻子上了,胡瑤夕一個箭步?jīng)_到他面前,雙手往前狠狠一推,把他推得往后接連退了幾步,摔倒在地。
胡瑤夕看了謝天寒一眼,指著謝二毛就說道:“我看你有能耐得很,走,我們去村長家說去,走,我們去質問村長!你敢不敢?”
謝二毛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直直地望著胡瑤夕,謝天寒高大,直接將胡瑤夕擋住了,他沒注意到,此刻乍一看到胡瑤夕,驚為天人,只是這驚訝還沒維持多久,他就被胡瑤夕推倒在地,眼前的美人兒張嘴就戳他心窩。
“呸,我看你就是沒骨頭的軟骨蝦,什么玩意兒,不敢去問村長,就在半路把我們攔下來!要是照你這么說,村長給誰分地,誰就是他私生子,那你豈不是也是村長的私生子?回去好好拿水漱漱你的嘴巴,別沒事到處瞎噴糞,我警告你,下次再亂說,我就去告訴村長,說你謝二毛說的,謝天寒是他私生子,我要求村長給我們做主!”
謝二毛的媳婦兒從后面跑上來,急忙將謝二毛攙扶起來,謝二毛的媳婦兒干瘦干瘦的,頭發(fā)凌亂,包裹的頭巾松松垮垮,顴骨很高,眼窩深陷。
謝二毛站起來,指著胡瑤夕,半餉,他把身邊的媳婦兒往前一推:“你是死人啊,沒看到你男人被一個女人罵???老子是男人,不屑于跟一個女人呢吵架,你去!”
謝二毛媳婦兒哆嗦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皺著眉頭,眼中滿是哀求,她對胡瑤夕和謝天寒說道:“你們快走吧,快走吧,他喝多了,喝多了才會胡說八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二毛一把揪住頭發(fā)往后拽,謝二毛將她丟到地上,騎在她身上就打了起來:“誰喝多了?你說老子喝多了?老子辛辛苦苦養(yǎng)你們娘幾個,喝點酒怎么了?你敢嫌棄老子喝多了,老子吃你了還是喝你了,我看你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子不揭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