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這個你要怎么解釋?”
我拿起來陸北辰遞過來的東西看了一眼,是引產(chǎn)那天醫(yī)院給我下的病危通知書,上面描述了我當時的情況有多么的兇險。
我不明白陸北辰給我看這個做什么。
“你是要我解釋為什么這樣危險的情況,我還是活下來了嗎?”
我記得我失去第一個孩子的時候,白落落就曾經(jīng)這樣的質問我,為什么這么命硬,都這樣了還死不了。
陸北辰一頓,似乎被我氣道了一樣,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醫(yī)生說你肝功能有問題,你做過肝臟捐贈手術!白兮兮,白家的千金大小姐,你的肝臟是在這么隱秘的情況下,捐給了誰?”
我的身體一抖,懷里的小柴犬感覺到了我身上的不安,伸出粉色的舌頭舔著我的手指,我的心里暖洋洋的,一下一下的摸著小柴犬的腦袋,我把病危通知書還給陸北辰,淡淡道:“這些屬于我的私人事情,我沒有必要什么都跟你解釋,如果你只是要問我這件事情,我的答案是無可奉告,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br/>
“你就這么的不想見到我?”
我沉默的表示認同。
我聽到了陸北辰的呼吸聲音變得急促,心想,按照這個男人驕傲的性格,一定是被我氣得不行了,這一回他總該是要走了吧?
“家里床頭柜的抽屜里面,有一本備忘錄,我從方媽那里看到過……白兮兮,不要急著否定!”我剛剛張口,就被陸北辰喝住,他的眼眸里涌動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情緒,然我愣住,他道:“我比對過字跡。白兮兮,你寫下那些東西的時候,是什么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