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二師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夏紅雪,夏天的夏,紅色的紅,雪花的雪……”
蘇天芳還想要再多裝一會兒,但是夏紅雪可沒有打算陪蘇天芳繼續(xù)演戲演下去。
“我不是你的二師兄,想要我當你二師兄,夢想和白日做夢還是有區(qū)別的,切莫要癡心妄想?!?br/>
丟下這一番話之后,他拉著蘇天芳就離開了。
留下了一臉茫然的蘇子揚,所以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二師兄?難不成這二師兄和大師兄一樣,也是被蘇天芳強行收做徒弟的,所以才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師兄?
這樣一想之后,蘇子揚覺得肯定有這個可能,前面自己的大師兄不就對師父喊打喊殺的,一開始也不接受自己喊他一聲大師兄,但是到最后教了自己一些日子的武功之后,自己喊他大師兄也就沒有再反駁過了,還是會應(yīng)自己。
蘇子揚看著這個和司徒纖云一樣顯得兇巴巴的二師兄,心想到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不管這夏同學(xué)說什么自己只管叫他二師兄,他來日就熟了之后,就自然而然就會應(yīng)自己了。
蘇天芳本來是有一些愣住了的,而且還是強行被夏紅雪拉得離開了現(xiàn)場,然后思考了一會兒才想到,原來這家伙還怪自己癡心妄想,妄想要當他的師父。
“哎,我說你就指桑罵槐可不好啊。你趕緊放給我!瞎走什么呢?你又不認得路。”
這蘇天芳在他手上剛一開始掙扎,夏紅雪就松開了蘇天芳的手了,緊接著冷淡的說道:“現(xiàn)在我們當務(wù)之急是要找到小姨他們,所以我并沒有時間去跟你那親戚開任何的玩笑,我也不想你開過多的這種不切實際的玩笑。”
蘇天芳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開不起玩笑,她也就沒有繼續(xù)打算跟他開玩笑了,正經(jīng)的說道。
“哎呀,你這么認真干嘛呢?不開玩笑了不行嗎?再者,你又是從哪里看出來我鬧了?既然有求于我弟弟,那哄著他不也是應(yīng)該的嗎?”
夏紅雪不愿意再將話題留在蘇子揚的身上,他開口問道。
“現(xiàn)在除了這里還有哪里有可能找得到小姨?”
夏紅雪這每分每刻的嚴陣以待,蘇天芳也就不再與他開那無所謂的玩笑了,也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回應(yīng)他。
“這些年以來,我在這蘇府待的少,多數(shù)時間還是跟著漠叔在蝴蝶谷,所以說爹娘他們……除了這蘇府以外……還能去哪里……我當真是不得之。”
“你這對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心也太少了點吧,就連最基礎(chǔ)的事情都一點不知道嗎?”
蘇天芳無奈的說道:“不是我愿意對他們的關(guān)心少,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操心,我又何必多做事外的擔憂呢。你也不用那么急,現(xiàn)如今我們也還有別的地方?jīng)]有去過?!?br/>
“你指的別的地方是……”
“禹府?!?br/>
蘇天芳說出兩個字之后,夏紅雪心中豁然開朗,對啊,他們兩個人進城之后,去了怡紅院打探消息,也回到了這里來尋找人,但是這事情發(fā)生的罪魁禍首禹府,他們兩個人卻還沒有去過,這一下瞬間是點明了他。
夏紅雪這一下的態(tài)度好了一些,相對于前面那緊張嚴肅的神情來說還緩和了一些,開口說出來兩個字。
“帶路?!?br/>
蘇天芳聽著這家伙沒有前面那么硬的語氣了,那也是舒心了一些。
這兩個人雖然說現(xiàn)在名義上是她的爹與娘,但是蘇天芳對于他們兩個人更多的就只是感恩之情,所以對于沒能第一時間找到他們兩個,雖然心中會有些急,但不會真的表現(xiàn)出來很緊張,而且那一份真心實意的緊張,蘇天芳自認為還有一些做不到。
就這樣子蘇天芳領(lǐng)著夏紅雪一路直走來,到了那禹府之后,兩個人卻沒想到,又再次撲了個空,禹府現(xiàn)在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黑壓壓的一片,沒有掌起來一個燈,所以完全不像是所有人休息了才擁有的景象。
“你確定這里是禹府?為何這里一個人也沒有?”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找不到人我也很著急的。
禹府這么大的一個目標放在這里,不管怎么說,他到底還是造反的人,不出意外的話,那他應(yīng)該就是第一時間所有人就已經(jīng)散去了,又怎么會全部都待在這里等著被翁中捉鱉呢。”
夏紅雪皺皺眉頭:“那你剛才是怎么做到想都不想的就把我往這里來帶的。”
這一下屬實是又把蘇天芳給委屈到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