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芳哼哼道:“說白了你就是不服唄。”
顧汐道:“既然你都習慣了,以自我為中心,那你自己直接做決定就好了嘛,自己做的決定,自己實行起來,稱心如意,你老問別人做什么?”
蘇天芳不樂意了:“我什么時候以自我為中心了?我向來很民主的好嗎?”
但是說完這話了之后,她看到顧汐那犀利嚴肅的眼神,知道她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好了啦,我不鬧,這回認真的,接下來到底要怎么做?哎,再怎么說這些年,你也算得上是我的軍師耶,你現(xiàn)在倒也給我出點主意啊?!?br/>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軍師呢,你瞞著我多少事情了。”
“哎呀,行了行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好嗎?就別斤斤計較的了,先說接下來怎么做吧………”
沈巍然在蘇天芳他們離開沒多久之后,也就從后門的位置出去了。
等到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那禹笙的私人宅邸,也就是之前禹笙自靈河之約后,再次約蘇天芳時蘇天芳所去的那一個地方。
沈巍然來到了這里,林莞與蘇御,禹州慶,禹笙等人全部都在這里,還有那個蘇天芳,想要找卻沒能找到的布莊掌柜。
在場的所有人當中,禹州慶臉色明顯的有些蒼白,唇色發(fā)紫,相比以前,現(xiàn)在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模樣,氣色大不如前,想必應(yīng)是宮廷那一場事,他受到了重創(chuàng),至于是哪方面受到重創(chuàng),這表面倒是看不出來。
其他人氣色飽滿,只是眉眼間透露著一絲疲憊,想必也是多日被事情煩心,所以沒有好好休息。
眾人聚在一起,本來是在商議著事情,而且眾人的臉色都有些嚴肅,所以想必事情其實聊得并不怎么好,忽然有人進來了,他們原本在商討的聲音也都停了下來,一同看向了那個走進來的人。
禹州慶不悅的說道:“沒看到這里正在商議事情嗎?”
不過進來的人并沒有理會禹州慶,而是走到了林莞身邊,然后湊上去,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這聲音向林莞說事情。
原來這個進來的人并不是禹笙的人,是林莞帶來的,所以這個人對于禹州慶的話并沒有理會。
禹州慶此時的不悅表現(xiàn)得更明顯了幾分,身為在場當中權(quán)位最高的人,居然被人無視了。
禹笙見狀,自然是認得這不是自己的人,然后開口說道:“爺爺,這是他們自己帶來的人。”
那個突然進來的人對林莞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之后,得到了林莞的示意,那個人也就退了出去。
林莞道:“有一位朋友來了找我們兩個人出去,有些事情需要說,剛才商討的事情,應(yīng)該也就如此了吧,如果說禹老將軍,你還有什么別的想要說的,那就與李成說。”
林莞說完就喊上蘇御,然后兩個人就出去了。
林莞說到底還是對禹州慶并不怎么待見,只不過因為他是前輩,所以對于他,抱有著一定的尊敬,與他之間也只是有著一定的禮節(jié)存在,但是卻并不會恭維他,所以自己這邊有事,她也不征求禹州慶的同意就直接離開了。
留下他們?nèi)齻€在那里,他們兩個人一離開,剩下的三個人也都散了,畢竟李成雖然也聚在一起,和他們共同商討事情,但不管怎么說,他也只是聽林莞的話,林莞不在,他自然也就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
沈巍然雖然是來到了禹笙的私人府邸來找他們兩個人,但是也只是在府外等著,他并沒有進到里面去,所以他們兩個人出來了之后也是直接離開了這私人府邸,然后另外找的其他地方,然后聚在一起。
他們倒也沒有特意去找地方,只是離開了禹笙的私人府邸之后,去到了相對較遠的位置,然后找了個地方,三個人相對站立著在那里。
林莞問道:“沈大哥,不是說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派人傳信通知我們就好了嗎?你這突然來這里找我們,是城里面又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嗎?”
沈巍然道:“你不用太過緊張,城里面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一切都安好,宮里面的一切事情現(xiàn)在也都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唐岳現(xiàn)在也穩(wěn)穩(wěn)的接掌了這個皇位,那朝廷中的人雖然有一些人并不同意,但是也沒有直接反對。
此番來找你們,其實只是想跟你們說一下,那孩子回來了?!?br/>
聽到這一消息之后,蘇御率先開口就問道。
“芳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