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笙趕忙動身,把那一具具的尸體拋向江中,同時他腦海里面也一直閃過一個念頭,就是……蘇天芳會不會最終殺人滅口?
然而蘇天芳根本就想不到,自己居然已經(jīng)在禹笙的心中變成了一個殺人如麻的殺人魔頭了。
蘇天芳看著這個拋尸江底的人動作笨拙的模樣,突然也開始了認真的思考,輔助這個人上地位會不會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就這……哪里適合當皇帝了?之前剛遇上那幾回,還想著這應該是一個城府極深的小子,結(jié)果今天就這么一下子,感覺這整個人都是蠢到了極致,也根本就沒有一點帝王之風。
最后蘇天芳都沒有等禹笙徹底的將尸體全部丟到江里面,她就已經(jīng)提前撤走了,只留下禹笙一個人,而禹笙也根本就不知道蘇天芳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場,只留下他和一堆尸體。
關(guān)于禹笙是不是一個值得讓她扶上帝位的合適人選的這個問題,蘇天芳認為她真的應該回去好好的考慮考慮了。
就拋開蘇御和林莞的存在因素,從根本上好好的考慮考慮這一個問題。
蘇天芳和禹笙分開了之后,她也并沒有回家去,而是來到了茅草屋。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黑下來了,不過這個夜晚對于蘇天芳的行動避免有任何的妨礙,蘇天芳現(xiàn)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視黑夜于無物。
不過她進到茅草屋里面之后,還是去找出來了火折子,然后將燭火給點上了。
點好了火之后,整個房間一下子變亮堂不起來,但依舊還是有很多的不足,畢竟遠處照的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對于蘇天芳來說,這也已經(jīng)夠用了。
她端起了燭臺,走到了床邊。
司徒纖云就弓著身子躺在那床上,他瞪著眼睛看著蘇天芳。
蘇天芳看著他嘴上被塞的那一塊抹布,忍不住跳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憋了回去。
接著她很好心的就將司徒纖云嘴上的那塊抹布給扯了下來。
抹布被扯下來之后,司徒纖云狠狠的吐了幾口口水,不過并沒有能吐出來什么,然后惡狠狠的低吼抱怨道:“你們這往我嘴里面塞著什么布?怎么這么臟,居然還有異味!”
司徒纖云這么一說之后,蘇天芳和善的笑了笑,將抹布丟棄了那邊的桌面上,然后云淡風輕的說道:“只不過是這里的一塊抹布而已,偶爾擦桌子用用,又或者……擦擦床,就你現(xiàn)在躺著的這張。”
司徒纖云聽了之后怒目圓瞪,又狠狠的啐了幾口。
“行了行了,別啐了,就這點又要不了你的命。”
她將燭臺放到了矮桌上,然后拿起了今天她換下來的那一套淡藍色的衣服,側(cè)身對司徒纖云說道:“你給我背過身去?!?br/>
“干嘛?”
“我要脫衣服?!?br/>
“什么?你要在這脫衣服?”
司徒纖云聽了之后瞪大了眼睛,然后看著蘇天芳手中的衣服。
“怎么,你還想要看一看?”蘇天芳含著一臉詭異的笑容看著司徒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