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從那天那場殺伐起后,蘇天芳也就在于輔助禹笙當?shù)鄣男牟辉龠@么堅定了。
她心底有幾分瞧不起禹笙,因為在她看來禹笙不是當?shù)弁醯牟,也無法理解為何自己的爹娘去有這么深的執(zhí)念,一定要自己輔佐他做上這個王位。
所以蘇天芳也就面臨了這樣一個違心的大難題——她必須幫助禹笙坐上這個位置。
蘇天芳只能向自己不情愿的心妥協(xié),只是因為自己那天回去之后,對他們夫妻兩個人透露出了一點點不愿意扶著他上位的意思,便一次一次的找她。
谷雨也已經(jīng)過了,一場小雨,卻悄無聲息的趁著夜色潛入了這城中,在這城里面的那路邊不知名的野花受到滋潤紛紛盛開,富貴人家園中的芭蕉葉子綠得宛如翡翠雕成。
遠處的天慢慢的翻起了魚肚白,漸漸的天開始蒙蒙亮,蘇天芳哈欠連連地打開房門,感受著那空氣中的潮濕,走出了房門之后,也察覺到了這院子里面這不一樣的生機。
蘇天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這潮濕的空氣中的那一絲絲的涼意,片刻之后,慢悠悠的朝著內(nèi)院一處幽閣走去。
來到一道門前,蘇天芳輕輕敲門。
房間里面,一只束手緩緩捏起桌上一個白玉耳墜對著銅鏡,慢悠悠的筆畫著,珠唇微起,聲音清脆好聽。
“就一大早的便來敲門,你是不打算讓我安生了?”
蘇天芳聲音懶洋洋的道:“我既然已經(jīng)來尋你了,你出來見我了,也就安生了!
屋內(nèi)的女子冷哼一聲,沒有搭話,蘇天芳笑了。
緊接著門吱的一聲被拉開,自內(nèi)走出一白衣女子,神情比月亮上的嫦娥還要冷艷幾分,但是眉目間卻存在著幾分的魅惑,眉心輕點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