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你這是幾個意思?”看著陳航帶著一大群士兵沖進(jìn)會議室,賓漢皺了皺眉。
自己好歹也是isa的秘書長,居然敢強(qiáng)闖進(jìn)來,一點也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嘛。
“秘書長先生,我無意冒犯您,今天確實是有急事我才在情急之中闖了進(jìn)來,請您原諒。”陳航語氣略帶歉意。
“陳,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士兵好像是gsd總部的吧?”科斯塔站了起來,示意陳航坐下說。
畢竟是自己的老部下,科斯塔是非常了解陳航的,他知道陳航要是沒有什么要緊的事的話,根本不會親自趕來日內(nèi)瓦,更不要說會那么無理的沖進(jìn)來了。
“科斯塔將軍,確實有一件事非今天解決不可!”陳航走到椅子前面坐了下來,眼睛有意無意的瞟著坐在一旁的山本雄一。
“什么事,陳你就直說吧,這里沒有外人?!笨扑顾f。
“我想這件事我不用說話,秘書長先生,科斯塔將軍,這兩份文件麻煩你們看一看,哦對了,還有你的,山本參謀長?!标惡綇钠渲幸幻勘种心眠^三份文件,分別遞給了三人。
“山本參謀長,我建議您好好看看,要是有哪里不對的地方,還請您指教。”陳航意味深長的看著山本雄一的已眼睛說。
“這個好說,指教不敢當(dāng),陳將軍太客氣了?!鄙奖拘垡恍α艘幌拢舆^了文件。
賓漢和科斯塔都知道,陳航與山本雄一一直不對眼,也沒有在意,拿起文件開始仔細(xì)翻閱。
而其他在座的各部部長以及分區(qū)的將軍都開始交頭接耳,各自猜測著文件的內(nèi)容。
陳航一直觀察著賓漢,科斯塔,以及山本雄一的臉色,果然,隨著文件內(nèi)容越看越多,他們的臉色都起了一些變化。
“簡直一派胡言,陳航,你從哪得到的消息,這簡直就是污蔑,污蔑!”山本雄一還沒看完呢,一口咬定這是造謠。
陳航只是冷笑著看著山本雄一,他懶得去爭論,等科斯塔和賓漢看完了之后一切皆有定數(shù)。
不多時,賓漢和科斯塔也看完了文件,倆人臉上都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陳,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科斯塔率先開口問到。
“這是斯艾爾親自找來的,絕對不會有錯?!标惡娇戳丝瓷奖拘垡?。
“山本參謀,你看這……”科斯塔眉頭一皺,轉(zhuǎn)而問向山本雄一。
“科斯塔將軍,我和陳將軍關(guān)系不太友好,我想這件事不管是在isa還是gsd都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陳將軍今天為了詆毀我,居然編了那么一個可笑的理由。”山本雄一面不改色的說。
他的心里早就波濤洶涌了,原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這么快就被陳航這老小子找到了證據(jù)。
“那么,陳將軍,你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表明這是真的呢?我總不可能就憑你的一張紙就妄下結(jié)論吧?!辟e漢取下老花鏡,他的眼鏡度數(shù)不夠了,看來那天得去配副新的。
當(dāng)然,山本雄一身為isa的首席顧問和gsd的總參謀長,多少有點社會地位,哪能這么輕易的憑借陳航的一紙之詞就摘了他的帽子呢?
“秘書長先生,這件事要證據(jù)很簡單,只要您打個電話隨便找個國家的gsd問問,看看他們的人員今年的撫恤保證金到賬了沒有就完事了,不需要我來解釋?!标惡铰柭柤?,這直接就是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問題。
“山本參謀長,你有什么要說的么?”賓漢點點頭,走到了電話旁邊。
“我沒什么好說的,打電話就知道了,別說是一個國家,可以吩咐電信處的人問完所有國家,要是有什么問題,我堅決無話可說?!鄙奖拘垡灰Я艘а?,還是不肯松口。
“好吧,那我就打一個,看看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笨粗鴤z人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賓漢一時也無法分辨,只好打電話了。
“我是賓漢,我找你們的指揮官……我是isa的秘書長賓漢,我問一下,你們今年的撫恤金……啊……”賓漢要通了gsd新西蘭分部的電話,剛剛要說話,就感覺被人用槍抵住了脖子。
原來,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電話上邊,已經(jīng)無路可退的山本雄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挾持了賓漢。
“山本雄一,你最好放開秘書長先生,不然,我保證讓你后悔來過這個世界!”陳航大吃一驚,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山本雄一如此大膽,居然敢直接綁架賓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