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烏蒙市,烏蒙市機場
一架涂著gsd標識的啟示戰(zhàn)機正準備起飛。
遠遠看去,gsd華夏分部帕米爾飛行中隊的隊長賈亮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機場跑道上正準備起飛的那架隸屬于他們中隊的飛機上的駕駛員好像沒有按照規(guī)定穿戴飛行服。
“嘿,那架飛機是哪個混蛋在駕駛?”賈亮跑過去,看見了一名也是他們中隊的飛行員傻傻的站在跑道上望著那架啟示戰(zhàn)機。
“隊……隊長,那是我的飛機……”那個飛行員轉(zhuǎn)過頭,哭喪著臉對賈亮說到。
你說這叫什么事啊,搶我飛機不說,還把我趕了下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年頭,連飛機都要搶啊。
“怎么回事?你的飛機怎么會讓人給開走,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違反規(guī)定的嗎?”賈亮狠狠地瞪著這位悲催的飛行員,要是飛機出了事,作為中隊長的他也難逃其咎。
等到那位飛行員把事情的原因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賈亮以后,賈亮更加的疑惑了。
spc的隊員怎么可能去搶你飛機,你當勞資智障啊?這都什么年頭了,編謊話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
總之,到了最后,無論那個可憐的士兵再怎么聲淚俱下的解釋,賈亮依舊關(guān)了他半個月禁閉。
而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某些人,此時正獨自悠哉悠哉的坐在飛機上。
天空中,一架gsd的啟示戰(zhàn)斗機正快速向著華夏那遼闊的海域飛去,不用說,飛機上坐著的人自然就是奪走那個可憐的飛行員的飛機的罪魁禍首——一名spc的隊員了。
“嗯,這啟示戰(zhàn)機其實也不差嘛,操作起來滿順手的,比那該死的f-22猛禽戰(zhàn)斗機不知道好了幾萬倍?!敝灰幌肫鹬昂蜏匪挂黄瘃{駛過的那架f-22戰(zhàn)斗機,余輝就一陣后怕,那種飛機,他這一輩子可都不想再駕駛了。
“我是余輝,現(xiàn)在正駕駛啟示戰(zhàn)斗機趕往總部?!憋w機穩(wěn)定下來后,余輝騰出一只手拿出了oe,這種不屬于gsd總部的戰(zhàn)機可沒有權(quán)限直接聯(lián)系spc的指揮室。
“哦,是余啊,嗯,你要盡快回到總部,我們有計劃?!碧m茨恩算了算時間,啟示戰(zhàn)機的話,估計剛好可以趕上行動。
“蘭茨恩,怎么又有計劃了,不是剛剛才從烏蒙市打完怪獸回來嘛?”余輝瞬間皺起了眉,真是的,氣都不讓人喘上一口啊。
“我們要打日本!”蘭茨恩只說了那么一句簡單的話。
“納尼?打日本,你們這是在逗我?這是要鬧哪樣?”余輝差點從飛機座位上跳了起來,這玩笑簡直越開越大了。
“唉,你還是先回來吧,具體的我?guī)拙湓捯舱f不清楚?!贝_實,這種事情,任誰也沒法幾句話解釋清楚。
“嗯,我知道了,我盡快趕回來?!庇噍x說完就合上了oe。
揉了揉太陽穴,余輝輕輕按下了操縱桿旁邊的一顆按鈕。
于是,那架啟示戰(zhàn)機就以十二馬赫的速度向著歐湖島飛去,十二馬赫,這是啟示戰(zhàn)機的最高飛行速度。
十二馬赫,這和spc的阿波羅號戰(zhàn)機和宙斯號戰(zhàn)機的最高速度二十馬赫比起來,差了近乎是一半。
夏威夷,歐湖島,gsd全球安全防衛(wèi)軍總部
“蘭茨恩,剛剛是余吧?”看見蘭茨恩關(guān)了oe湯姆斯便猜到了剛剛是余輝打來的。
“嗯,的確是余,他說他已經(jīng)找了架啟示戰(zhàn)機,正在趕來歐湖島的路上?!碧m茨恩點點頭。
“我說你們啊,這不是正在商討問題的么,怎么就扯到余身上去了?”伊萊克斯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全息地圖,德國人嚴謹認真的天性使得伊萊克斯不習慣在處理問題的時候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