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之間,林靖從虛空漣漪中出來,反手就是一拳,純碎的本身修為力量,以【圣淚】的初步掌握加持,爆炸性的攻勢將虛空漣漪之后的血紅之掌擊退,自己也以此同時借力,后退幾千米。
當下是一片廣闊的山脈,遠離帝都幾千里以上。
“本少主陪你好好玩玩”,林靖見血紅手掌被自己打成的凹形瞬間恢復,心里有了主意。
雙腳以真元之力,林靖借助地勢之感,戰(zhàn)斗之體瞬間向血紅手掌沖擊而去,腳下山巖所成的地面,三丈方圓內(nèi)悉數(shù)爆碎成坑。
右拳和左拳不斷交接變換,在兩息之間轟擊出數(shù)百次;而十丈大的血紅手掌因林靖太過細小,速度驚人,根本無法展開對林靖有效的鎮(zhèn)壓。而且其攻擊之威亦是猛烈,手掌之形的血掌,不斷因此而成的凹形還未恢復,便又被炸裂之力轟擊..
一道血色之光突然出現(xiàn),以血掌為中心,成線圈之形瞬息震蕩而出。
“要開始反擊嗎”,林靖沒有因血掌的突然變化,打斷了自己的連續(xù)攻勢而不喜,心里期待著對方最好很強。主動收起攻勢,穿梭虛空避開了血色線圈之形的試探。
血掌從掌形化成了人形,在虛空中毫無聲息的直沖林靖而來。
“好快”,林靖在大意之下,看不清對方的身影;憑武道之心使用自己的左右手臂,連忙交叉橫在胸前;真元全力爆發(fā),瑞獸異象破空而出,企圖擋下血人的橫身膝頂,能扭曲虛空的狂暴沖擊。
“轟...”,劇烈碰撞的力量之勢,以兩方為憑,肉眼可見的氣圈浪潮在半秒之內(nèi),摧毀了周圍6000米內(nèi)的參天古樹,震木成灰,無數(shù)小山破巖成塊,碎石成沙。
“給我滾”,林靖收回自己的輕視之心,連忙開啟自己的識海,看清對方的速度之后。既然要鍛煉自己對【圣淚】的掌握,最好不使用自己的諸多手段。
林靖將胸前交叉的手臂,因擋住對方的膝蓋,橫推而出;在同時的剎那間:催動【圣淚】,林靖眉心瞬息激射出一道圣光,攻伐血人。
血人的身軀自動破開一個洞口,躲過圣光之后;雙拳在一息之間,向林靖揮動數(shù)百次。
林靖見圣光雖未擊傷對方,但卻打亂了對方的節(jié)奏,給了自己反應間隙;雙拳時而成掌,時而化刀,配合自己的身軀,不斷防御對方的拳腳攻勢。
兩人超越尋常武者人的身軀,皆是以各種奇怪的扭動,刁鉆且狠毒的角度互相攻擊,互相防御對方,打得難分難解;每次碰撞的聲勢,極為駭人,在半刻鐘之后:方圓千里,不見一處完好的植草之物,只有漫天飛舞的塵土與風沙。
林靖對【圣淚】的掌握,通過之前不間斷的拳腳攻擊,也是初窺門徑,應付血人的凌厲攻勢,和狠辣偷襲,越來越從容有余。是自己沒掌握【圣淚】之時的兩倍增幅。這是全面性的增幅:是真元之力與靈識之力,以及武道之心的感應。
“血魔-靈降”,突然虛空出現(xiàn)尸骨如山,血流成河的靈識影像,同時伴隨而出的是幽幽的鬼嚎之音。
人形血人瞬間退出與林靖的纏斗,沖入虛空中的靈識影像之中。
林靖對自己還是有點自信的,難道一個人類帝國還會有大帝不成,大不了一張【帝咒】,所以耐心的等著對方。
“桀桀桀,小子,見過狂的,沒見過你這樣的狂的,居然等著敵人完成血祭,而不阻止,蠢貨啊”,像棺材里的死人說話,這聲音是難聽到了一種境界。
“武法-極力自在,極力自在”,
林靖忍著那難聽的聲音,默默之中開啟了自己的武法,和真元武法:雙重的疊加,1000多倍的力量爆發(fā),超出以往任何之時的絕對力量,在千分之一息之間,隔空3000多米,對著尸骨如山,血流成河的靈識影像,鎖定了其中的血人轟擊而出。
“不,這不可能,為何不講武德...”,血人和虛空的靈識影像,在林靖撕裂虛空的力量還未擊中之時,暗藏在其中一絲破滅之力的余威,便將其震碎,最后消失于破裂的虛空中。
“嘭....”,血人爆碎的炸裂之聲,這才于虛空復原之后出現(xiàn)。
林靖對自己當前真元大圓滿的修為滿意至極,一般只有神武之境才能破滅虛空,而自己靈武都還不是,自己的武法和機遇,還真是不一般。那聲音要是不難聽,自己還真的可以等等對方完成血祭呢。
收回自己的真元氣息,四種瑞獸異象亦歸于平靜;林靖以靈識為鏡,整理了一下全身,換了一套衣服,便離開此地。
風雷帝國,暗藏于牧原的暗樓總部。
“樓主,原來我們暗樓的創(chuàng)始人還真的活著啊”,暗樓大長老與其他幾位,被樓主喚醒,此刻身心崇拜的張望著雕像,希望樓主解惑。
“本樓主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樓主每一代所了知的就只有一個信息:血主不死,暗樓不絕”,樓主此刻心里暗想,那神秘少年估計被血主解決了吧,真是恐怖的少年,對方似乎不是和暗樓有仇,看來得把六長老調回來問問。
“那不知道死活的小子應該死了吧”,暗樓二長老心里十分不爽,自己乃縱橫一生的殺手,居然被對方的氣勢就震暈過去,真是丟人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