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燭老人被身后之人突然一驚,瞬間戰(zhàn)略逃離原地幾百米,回頭打量著突然出現(xiàn)的來者。
“閣下是誰?”,殘燭老人心中驚疑,對方應該是一個練氣期,但又強于練氣期,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沒有筑基修為。
藍衣女子為了讓老者顧忌,所以沒有披上黑袍,還搬出拜月教的名頭;沒想到對方油鹽不進,藍衣女子的打算落空。做好無法善了的戰(zhàn)斗準備之時。突然還有一位修士出現(xiàn)。藍衣女子想到:
接下來的局面似乎對自己這方更有利。當下便護在九皇子身邊,但也不敢走!畢竟觸怒老者和大漢模樣修士的任何一方,都會讓局勢瞬間危險起來。
九皇子此刻只感覺自己憋屈。
“老東西,這樣問就沒意思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嘛”,大漢說完。
魁偉的身軀在超快的速度中,再次出現(xiàn)在殘燭老人的身后。
“嘣...”,拳頭轟擊在背心。
大漢原地不動,只見老者被擊飛數(shù)百米之遠。
大漢擺動右臂晃了晃自己的拳頭,開口說道:
“你知道你會挨揍嗎!”,接著大漢身影再次消失。
“啪..”,手掌猛拍在臉上。
大漢將殘燭老人抽擊在九皇子二人面前十米遠。
獨眼大漢的滿臉橫肉,配合著此時的笑容十分猙獰,并說道:
“現(xiàn)在你知道你會挨打了吧!”。
“這位道友,小老兒錯了,這便歸還練氣法門”,殘燭老人果斷服軟。
心里想著:將自己打到這二人面前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道歉,難道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修士”?算自己倒霉。
“不,不,不,我純粹是想教訓一個老頭出氣,所以剛好看見了你”,大漢此刻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說道。
殘燭老人余光瞄著藍衣女子,老者的臉色充滿了害怕,但內(nèi)心平卻靜無比。
“你和我一起出手,對方就是一個變-態(tài),可能比魔道之人還殘忍,你想想你身邊的那個凡人吧,稍微有點余威波及,他便會死去”。
藍衣女子接受到殘燭老人的傳音,在剎那中閃過擔憂之色,隨后眼神堅定,十分客氣與恭敬的對著獨眼龍大漢說道:
“這位壯士,多謝仗義出手相救,他日家?guī)煴囟ê穸Y相送”。
“哼,動手”,隨著殘燭老人一聲怒喝。
藍衣女子瞬間沖向大漢,而老頭則在此刻拼命逃走。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九皇子目眥欲裂:
“不...”。
“掃興”,大漢無奈出聲。
獨眼龍當即使用靈識,將沖向自己的藍衣女子托舉,放回九皇子身旁,開口說道:
“我是惡魔嗎?”。
“噗...”,藍衣女子吐出一口精血,臉色憔悴,感激的對著大漢說道: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前輩高義,藍妍兒當磕頭請罪”。
藍衣女子內(nèi)心對那殘燭老人恨極,被老者使用識海重創(chuàng)自己不說,然后還將自己的身軀砸向強敵,以求自己逃命。
九皇子見獨眼龍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人,也一同與藍衣女子在感激中磕頭,并賠禮道歉。
“秘術-一念自在”,林靖進入靈識狀態(tài),消失于兩人面前。
當林靖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身在皇宮地底的密室之中,手里還提著一個老頭。
正當東云雷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見普通面貌的大人回來,心里閃過得意,連忙在修煉之中起身拜見:
“見過大人,不知大人何有吩咐”。
“嗯,給我逼問一下這個老頭的來歷”,林靖點頭回應之后,隨手將老頭扔給東云雷。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辦好”,東云雷狂喜至極。
“啊..”,“不要...”,“我說,我說,求求你別再打了..”...
林靖等待了半天,終于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殘燭老人還有兩個同門,來自拜月教統(tǒng)治范圍的南方-化凡仙宗;到處收集各種信息的同時,還要尋找合適的修仙弟子;至于為什么會和那兩個同門分開,因為老頭覺得那個九皇子這個凡人,似乎還有點資質(zhì),想多觀察一點時間,卻見有人直接給了九皇子修仙功法,所以便出來搗亂。沒想到......
“化凡仙宗?!嘿嘿..”,林靖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化凡仙宗,在斗天大陸西南邊緣。整個宗門占地很廣,但相對于拜月教宗門比較,卻沒有那種富麗堂皇之勢。
“見過八代師伯,你回來啦”,山門前的兩個守門弟子,見一個古稀之年的老者,還帶著一個相貌普通的人回到宗門,急忙行禮。
“大人,等等小老兒為你申請?zhí)旒夓`根考核,還請大人于此處稍等片刻”,殘燭老人面無表情,但識海傳音給林靖卻十分恭敬,還有害怕。
修真者的識海,相當于浮屠大陸靈武之境的靈識。在修煉一途,人體的能力開發(fā)中:都是大同小異,殊途同歸。
若是修煉體系很弱的話,共通之處便會很大:比如吞月大陸,最強的s級頂尖,沒有精神系天賦,是很難觸及識海境界的。
林靖對自己的修為真元,還是很疑惑的,質(zhì)量強于浮屠大陸真元同級十倍有余,所以才會給筑基中期老者的感覺:強于練氣大圓滿,又不是筑基;但林靖的識海境界,可不是筑基修士能相提并論的。
在林靖思考的同時,突然有陰陽怪氣的聲音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