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沒說,掛掉了電話,就從昨天白芳的氣色來看,事態(tài)就已經(jīng)失控了。說實在的,如果昨天黃石求我相助說不定白芳還有一線生機。
不過那種樂意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尚且不如做一個冤鬼!
我緊接著接到了劉警官的電話,因為事情不是單純的兇殺案,若是我不介入,說不定又要成為懸案。我按照他給的地址驅(qū)車前往,果然在那里遇到了被當成犯罪嫌疑人隔離起來的黃石。
作為死前被監(jiān)控拍到最后一個和死者接觸的人,黃石被懷疑是很正常的。后者在看到我之后,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抹狂喜,幸虧有警察拉著否則直接撲到我身上來了。一直呼喊著,“秦先生,您一定要給我作證啊,秦先生?!?br/> 我冷眼望著他,敷衍式得笑了笑,“做什么證?”
黃石一愣,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看著我冷冽的眼神只能低下頭去。一個刻薄的老板,好色之徒,該反省反省了!
我和劉警官徑直前往事發(fā)地,白芳的尸體還沒有作進一步處理,現(xiàn)場有些凄慘,她的頭靠在沙發(fā)上,腳蹬著茶幾,上面的水杯茶具盡數(shù)摔碎在地上。白芳的頭顱以一個十分猙獰的角度偏著,想必應(yīng)該是頸椎斷掉了。眼睛翻著白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另外讓我注意到的是,客廳的風(fēng)扇上居然系著一根繩子,長長的拖著,繞成一個戶弧形,這樣子就像是上吊自殺一樣。
劉警官應(yīng)該是注意到我的眼神,湊過來耳語道,“這里面有蹊蹺,我們借一步說話!”
我點了點頭,兩個人走到了陽臺處,劉警官從那根繩子上截下來一小段跟了過來。
“我聽黃華早上說,白芳是自殺?”我眉頭皺著問道。
劉警官點了點頭,問我是不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我沒有否認,在白芳的脖子上有一根很長很黑的印記,從左邊脖頸靠后方處一直延長到右邊的同樣地方,更重要的是,粗細極其不均勻。繩子是絕對勒不出這樣一條痕跡的,能夠做到的只有一種方法:掐出來!
劉警官聽了我的分析之后,頓時也點了點頭,然后從身后拿出截取下來的一截繩子遞給了我。我接了過去摩挲摩挲,發(fā)現(xiàn)這條繩子雖然粗,但是十分干燥脆生,估計是長期不使用已經(jīng)嚴重風(fēng)化了。我看了一眼劉警官,兩只手指輕輕一用力,這繩子就從中間斷成了兩截!這樣的繩子絕對承受不了一個成年女人的質(zhì)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