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而溫暖的胸膛,讓火風(fēng)鈴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她甜甜地還了一個笑臉,忍不住在懷里蹭了蹭,“謝謝師兄的關(guān)心?!?br/> 兩人的這般舉動,只把戰(zhàn)場當(dāng)情場,根本就無視了何英雄等人的存在。
“好好好,敢說我是蒼蠅,凡是敢罵我的人都已經(jīng)成了一堆白骨,你死定了!”何英雄氣急敗壞,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把對方踩扁。
他可是狂獸山莊精英弟子,在山莊倍受尊敬,什么時候一個鍛體六層的小子也敢放肆了。
“記住了,殺你的人叫何英雄,免得你做一個糊涂鬼?!?br/> “何英雄?沒聽過,我也沒興趣記住什么小貓小狗?!崩钐旌焐线€在故意嘲弄對方,但實際已經(jīng)高度集中注意力。
哼!
何英雄額頭上、脖子處的青筋暴突,外衣上元氣激蕩,頭發(fā)飛揚,很明顯極為憤怒,隨時都會爆發(fā)。
“我靠!這家伙不知死活,還敢口出狂言?!?br/> “何大哥很生氣,后果很嚴重?!笨瘾F山莊的弟子都知道,現(xiàn)在何英雄就是一個炸藥桶,隨時會炸。
而少年此時還敢不斷言語嘲諷、挑釁,下場肯定極為凄慘,能留全尸就不錯了。
呼!狂風(fēng)驟起,何英雄來勢洶洶,非常強勢地要鎮(zhèn)壓少年。
他的雙臂烏光蒙蒙,宛如長出了兩條黑色的鋼翼,輕輕一揮,便加速躍升,好似輕盈的飛豹。
到了近前,只看見黑光一閃,兩翅急速閉合,便要將對手攔腰剪成兩半。
火風(fēng)鈴感到臉上被勁風(fēng)吹的刺痛,正要迎擊,卻被李天葫輕輕地向后推開,他怒氣沖天道:“他竟敢對你伸咸豬手,我絕對不會輕饒他,看我的吧!”
李天葫見兩道黑色的寒芒飛到胸前,就像兩把鋒利的鍘刀,恐怖的黑翼讓人汗毛豎起,渾身冰涼。
雙犄抵日!
他一力向前,身后一道莽牛虛影突現(xiàn),雙拳金光璀璨,帶著無可匹敵之勢,勇猛突進到那黑幕當(dāng)中。
兩把黑色鍘刀仿佛魔龍張開的血盆大口狠狠落下,分別砍向少年的前胸與后背,要一刀兩斷。
咣咣!
危急時刻,李天葫元氣噴涌,形成了一層土黃色的戰(zhàn)甲,擋住了致命一刀,使得黑光再也無法寸進。
黑黃兩色光芒閃耀,發(fā)出咣咣之聲,擦出了火花一般的痕跡。
何英雄的攻擊奈何不了李天葫,更為糟糕的是,少年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仍在前行狂奔,而他卻因雙臂卡住無法脫離,成了被動挨打的靶子。
情勢危急,他的心口處宛如烈日灼灼,傳來了刺鼻的焦味。
“靠,大意了!”何英雄急速倒退,但怎么也擺脫不了少年的正面追擊,金色的拳芒如烈焰焚燒,無可阻擋。
兩人一口氣飛出了二十丈,地下出現(xiàn)了一條筆直的深深印跡,飛沙走石中許多參天大樹被直接撞斷。
咣啷!金色的拳芒轟到心口,瞬間轟碎了他的防御,黑色的元力護甲像玻璃一般破碎。
?。『斡⑿蹜K叫一聲,被一拳轟飛。
“怎么可能?”他在半空中時,依然想不通,憑什么一個鍛體六層的小子這么強大。
即便他不以力量見長,可也不應(yīng)該輸給對手,因為他有鍛體八層的修為,按理說一只手就能碾死對方了。
但在剛才,何英雄卻感到對方好似鋼筋鐵骨,力量大的駭人,自己凌厲的攻勢無可奈何。
“師兄打的好!”火風(fēng)鈴高興地跳起來,別提多開心了。
“不會吧,李天葫有這么強?”田蘊英有點不能接受,他被何英雄一個巴掌拍飛,但何英雄同樣被一招打趴下。
這么一比,他豈不是成了最差勁的那個,而且他與李天葫還有矛盾,以后怎么辦。
“同樣是鍛體八層,但對方好強呀,不過李天葫太妖孽了,還能跨兩級戰(zhàn)斗?!?br/> 諸葛慧也沒想到,李天葫不但能力壓老牌內(nèi)門弟子、鍛體八層的田蘊英,更不虛狂獸山莊的精英弟子何英雄。
不說混元宗這頭,狂獸山莊的人都完全懵住了,啞口無言。
他們的帶頭大哥何英雄,竟連一個鍛體六層的小子都打不過,開玩笑吧!
何英雄快速站起來,惡狠狠地說道:“小子,我承認剛才小看你了,但是現(xiàn)在我要認真了——暗影豹之九變!”
“英雄哥終于動真格的,這下對方還不死?”
“好久沒有見到大哥使用地階秘技豹形九變了,真是期待呀?!笨瘾F山莊的人眼中全是興奮,盡管剛才何英雄遭遇了挫折,但他們依然對其有信心。
因為他們的大哥還有壓箱底的絕招,而且還是地階的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