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剛才太便宜那個廢物了?!痹S超宗跟著許天行,眼中兇光四射,如野獸一般。他是走狗,是對方的爪牙,自然要為主子排除一切障礙。
許天行微笑點頭,很滿意手下的忠心,又吩咐道:“哼,我倒要看李天葫這個野種還能得意多久,超宗你給我盯緊他,一定要干掉他!”
“是,少爺?!?br/> ……
此時臺上的姚長立啰啰嗦嗦地講了許久,就在眾人昏昏欲睡,想要與周公相逢時,終于把廢話和套話說完了,“下面,比武初賽正式開始?!?br/> 嘩嘩!臺下所有人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鼓掌,差點喜極而泣,感動到哭。
太不容易了,熬了這么久,廢話總算說完了。
由于這屆大會取消了參賽人數(shù)的限制,許多人也抱著試試看賭一把的心態(tài)報了名,所以參賽選手暴增。
沒辦法,因為人太多,只好在初賽的第一輪采取了混戰(zhàn)的法子,這樣才能盡快盡可能多的淘汰人。
“混戰(zhàn)嗎?”李天葫聽了,眉頭一皺。
第一輪只需要淘汰一定人數(shù)就夠了,但卻是混戰(zhàn),實際上就會留下規(guī)則上的漏洞。
試想一下,如果三人比武只需淘汰一個,假如其中兩人熟識,結(jié)成同盟聯(lián)手對付第三人,勢必會造成不公平的局面。
不止是李天葫,許多人也立刻意識到了鉆這個空子,各個比武擂臺上,自動形成了大大小小多個團體。
在李天葫這個大擂臺上,一共有近50人,立即就分成了7、8個大小不一的陣營。
人數(shù)最多的是狂獸山莊的人,他們有近10人,勢力最大。其次是混元宗,以那個許超宗為首,也有6、7人,其余多的有4、5人,少的2、3個。
只有李天葫孤零零一人站在一角,非常顯眼。
不同小隊之間除了狂獸山莊外,其他都警惕地注視周圍的一舉一動,生怕遭到圍攻。
特別是那些弱小的只有2、3人的隊伍,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因為他們最有可能遭到攻擊,第一個出局。
“呃,一不小心就落單了?!崩钐旌嘈Γ闹艽蛄?,在評估各個團隊的實力。
因為他與混元宗的人實在不熟,許超宗等人不害他就好哩,所以他寧愿單獨一人,也不想被人下黑手背后偷襲。
狂獸山莊明顯人多勢眾,根本無人敢惹,穩(wěn)坐釣魚臺。在他們周圍,早已空出了一大片地方,生怕被誤會被踢走。
此時不少人都把主意打到了其他比自己更弱的小隊身上,反正只需要淘汰一定人數(shù)后,大家就能晉級下一輪了。
毫無意外,煢煢獨立的李天葫,也變成了眾人眼中的軟柿子,最易清除的目標。
“上,他就一人而已。”
“說的對,即使他有鍛體高階的實力,但也不是覺醒境強者,大家一起上肯定行?!敝車娜烁`竊私語,有些急不可耐,亮出了手上的家伙。
就在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時,從混元宗人群中卻走出一人。
他一手提著長劍,皮甲閃亮,氣勢逼人,周圍那些蠢蠢欲動的人被震懾住立即偃旗息鼓,不敢造次。
“你也是混元宗的弟子,為什么不進來?”
此話一出,瞬間讓剛才那些磨刀霍霍者萎了,暗罵道:“靠!這個小陰比!”
瞧瞧臺上,除了狂獸山莊,就是混元宗最強,但李天葫竟然單獨一人,不會是以身作餌,騙他們出手吧?
險,真他媽陰險!
“別假惺惺了,我為什么不過去你難道不知道?我怕過去會沒命??!”李天葫冷笑連連,對許超宗的印象更是糟糕。
剛才喊殺喊打,現(xiàn)在又在人前裝好好先生,太陰險狡詐,與他的主子性格一模一樣。
“這么說來,你是不愿意與同門站到一起了?”許超宗內(nèi)心奸笑,逼著少年做出選擇,以此來甩脫見死不救的責任。
畢竟是同門之人,假如少年當眾遭到圍攻他不去救,必然會受到處罰,輿論對他也很不利。
但是這樣一來,由李天葫自己說出脫離的話,他的責任就會被撇清。
“假模假樣,與你家主子一樣一樣的,呃,我都快吐了?!鄙倌曜龀鲆桓眹I吐的表情,不客氣地嘲諷許超宗。
“既然如此,諸位就做個見證,是他自己不愿我們幫助。”許超宗首先對四周人拱拱手,然后輕蔑地掃過少年冷靜的面容,便回到了混元宗的方陣中。
他很得意,略施小計便讓李天葫陷入了絕境,哼,看你還能裝到幾時。
看著兩人這仇敵般的舉動,擂臺上其他人都驚呆了。
這……是什么情況?
“好像是混元宗自己內(nèi)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