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菲菲使出吃奶的力氣,把紙箱搬起來,由于紙箱沒有提手她只能從下面扒著箱底,而一旁的莫珊珊哪里是扶著?明明是壓著!
不過這樣也好,看一會兒誰倒霉,哼!
樊菲菲氣喘吁吁的把箱子搬到總裁門口,一路上她都咬牙堅持,心想著這整人還真要有些力氣,你看現(xiàn)在雖然是想整蠱,可是自己確實累的要死,這箱子怎么這么沉?路怎么有這么長?還沒到嗎?
“還有多遠?”樊菲菲故意更加夸張的喘著問旁邊的莫珊珊,
“馬上到了,我去開門。”說著莫珊珊的身子不見了,樊菲菲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
隨即,莫珊珊趕緊退回來又站在樊菲菲旁邊做出很吃力的幫她抬著箱子的樣子,就在這時樊菲菲左手用力往上抬,右手同時松手,一瞬間整個打印機的箱子就朝著莫珊珊這邊倒過來,莫珊珊沒想到她敢當著莫楚非的面對她出手,更慘的是莫珊珊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有樊菲菲力氣大,直接就被箱子壓倒了,腳上的高跟鞋很快失去了平衡性。
“??!”“?。 ?br/>
兩個女人幾乎在同時大叫,但很明顯莫珊珊倒了下去,樊菲菲還在門口站著。
莫楚非大步走過來趕緊把箱子搬開蹲下來皺眉問著地上已經(jīng)疼得淚流滿面的莫珊珊:“怎么樣,姍姍?”
“非哥哥,我腳疼?!?br/>
莫楚非直接把莫珊珊抱起大步邁出去,喘著粗氣的樊菲菲只看到一個匆匆忙忙抱著心愛的青梅下樓的男人的背影很快消失。
她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她的手指鮮紅的血滴到了地上都沒有注意到。她只記得他的眼里只有莫珊珊,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原來她在他的眼里是個透明人?。?br/>
樊菲菲心里好像有冰凍的聲音,她本來就沒對任何人抱希望了,可是為什么心里會失落?
她堅定的搖頭,不!她不允許自己失落,以后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與她沒有關系,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驕不弱就好!
后面響起馬曉偉的聲音:“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眼前的景象讓馬曉偉震驚,地上大紙箱上一片浸濕,那是樊菲菲手上的血跡。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血?快上醫(yī)院??!”馬曉偉拉著意識混沌的樊菲菲就往外跑。
此時的樊菲菲剛剛感到手疼,剛才是不是胳膊累的發(fā)麻所以連手指被箱子上的鐵皮繩刮到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回事?莫總呢?”馬曉偉還在不停的追問,看這血流的太多,傷口應該很深。剛才只是簡單拿藥棉包了一下這不馬上就已經(jīng)浸濕了。
離公司最近的醫(yī)院門口停好車,樊菲菲就跟馬曉偉說:“馬助理,你先回去上班吧,我自己能行?!?br/>
“快點走吧,再啰嗦血都流光了!”馬曉偉直接拉著她找到急診的外科大夫。
很有經(jīng)驗的中年醫(yī)生皺著眉頭盡量放輕力道給她包扎好,然后語重心長的說:“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能不能在乎一些自己的身體,傷口這么深,再稍微用力一點骨頭都斷了知道嗎?”
“下次我會注意!”樊菲菲并沒有打算過多解釋,謝過醫(yī)生就要離開,
“如果是鐵釘之類的東西劃得建議打一針破傷風。”中年醫(yī)生還是好心提點,
“謝謝,謝謝?!瘪R曉偉謝過醫(yī)生去交費帶著樊菲菲打針。
本來樊菲菲不想去怎知馬曉偉一皺眉堅決不同意:“不打可不行,你不是說讓鐵皮繩劃得嗎!必須打,不然讓莫總知道我還不得去非洲啊!”
醫(yī)院里處理完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半了,兩個人來到公司莫楚非還沒回來。樊菲菲心里一陣煩躁,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翻著文件。
“菲菲,你右手受傷了,電腦打字什么的就先別做,實在不行就休假?!瘪R曉偉知道傷口很深,這讓莫總知道了指不定又要經(jīng)歷寒流,他發(fā)現(xiàn)只要關于樊菲菲的事情莫總總是沒有正常思維,不過現(xiàn)在莫總忙著去照顧莫小姐,會不會有些改變?但他馬上搖頭,應該不會,據(jù)他對莫總的了解——肯定不會!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很快到了,樊菲菲也越來越感覺到手指鉆心的疼,原來手指連心不是白說的,疼得她坐立不安,心里跟長了草一樣。
“菲菲,你回去看一下,如果有問題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瘪R曉偉看著她臉色有些蒼白,眉頭緊皺的樣子都有些不忍,畢竟流了那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