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云”會議現場
“別說是我們了,我相信在坐沒有一個國家的領袖愿意這樣做,什么叫在危機解除之前,十年?二十年?還是一百年!如果你們沒有能力找到它,難不成這一輩子都要讓我們的民眾陷入恐慌之中,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一副俄羅斯面孔的人站了出來義憤填膺。
“無數的天文學家和愛好者都在幾天前觀察到了它的墜落,這兩天也聚集了全世界最優(yōu)秀的數學學家們來為此次事件做數據分析,地點就在南海,請相信我們的能力?!?br/> “你的意思是把我們命運統(tǒng)統(tǒng)交到你們手里嘍?!?br/> “你們不知道它是否會登陸,是也不知道它否會隨著洋流漂到其他大洋,現在的你拿什么跟我保證!”
“要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干脆開放南海,讓我們的艦隊進行協同作業(yè),爭取早一天找到它,大家也好解一份心思?!?br/> “司馬昭之心!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眾人議論紛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觀點,會開到這兒份上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各懷鬼胎的人很多不差那么幾個,真心為了國家好的少之又少,能夠完全的將一己私欲置之于外,這種圣人我想寰宇之內也也挑不出來幾個吧。
在很長時間的爭吵過后,一段急促的敲桌聲讓嘈雜的環(huán)境重歸平靜,眾人心照不宣地望向主席臺想聽聽臺上的人的看法,不同于各國政治家的勾心斗角,臺上坐的幾個才是這次大會的重頭戲,是真正的決策者。
也就是說,無論下面的人討論的再激烈,對會議的結果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只不過都是給他人作嫁衣裳,他們也早已心知肚明,可是樣子還是要擺的,不然總有人會給他們扣上空坐其位、不思其政的帽子。
“好了,在座的人都消停一下吧,總司有話要講。”趙吟風終于出動靜了,不過這次發(fā)言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久坐在他身旁一直緘默的白發(fā)老人。
“感謝大家給老朽面子,三個老家伙走了兩個,按理來說,我也不用呆在這兒了,可是畢竟接替我的人選還沒有決定好,就勉強再啰嗦兩句?!?br/> “我不想去揣測這位不速之客到底是抱著種什么目的和態(tài)度來到這里,這種畫蛇添足的做法沒有任何的意義。像趙軍將所做的,首先我們不能把它當作一種侵略?!?br/> “以現在的科技水平至少在我們自己家的地盤上該沒有什么位置是我們去不到的吧。找到它,如果單單是個行將就木的飛行器那自然無可厚非,我想我們完全有能力通過它所帶給我們的東西讓我們的科技取得長足的發(fā)展?!?br/> “如若不然,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各國的快速反應部隊即日起要求全天侯待命,無論目標狀態(tài)的好壞與否都要嚴陣以待?!?br/> “是用寬闊的胸襟來迎接遠方的朋友,還是用堅實的利刃去消滅來犯的敵人,這一切的出發(fā)點都是建立在找到并且取得有效聯系的基礎上?!?br/> “當然,在保證各國主權完整的條件下竭盡所能去發(fā)現它?!?br/> 這場會議結束之后,各國都進行了緊急動員,在大街小巷上,人們隨處可見的就是武裝部隊巡邏的場景,不同于以往,他們更正式、更嚴肅、更加的嚴陣以待、更加像戰(zhàn)爭來臨前的樣子,沒有人會掉以輕心,沒有人會對這個可能會毀滅世界的家伙放松警惕。
廟嶺
“這街上怎么這么多人?”
“根據系統(tǒng)反饋,這群人正貫徹落實幾天前在首都北京舉辦的銀河國際峰會的會議精神,要求全力搜捕外來者,他們口中的這個人自然就是我們的華大公子?!?br/> “你說的是這街上的坦克,頭頂上的飛機,還有這一排排端著槍的人,都是沖我來的?看來我還蠻有面子的嗎?!?br/> 他戴著墨鏡,手上拿著一杯星巴克正在徜徉在日光下享受著散步,給他帶來的短暫的散漫,這種慢生活實在太讓他欣喜了,享受著這個時光。
“看來我要去他們的辦公室里喝杯茶了?!?br/> “如果你去了,我保證你會被他們按在地上,放到實驗室里,當他們的小白鼠,看看你這個外星生物的腦子到底有些什么東西?!?br/> 這顯然被嗆了一下,一口星冰樂從他的嘴中噴涌而出,短暫的調整之后,又恢復了他原先優(yōu)雅的姿態(tài)。
“至于嗎?至于嗎?我干啥了?我一沒違規(guī)違法,二沒威脅社會,咋就這么想弄死我?”
“他們只是害怕你毀滅整個地球,畢竟你進入大氣層的時候發(fā)出的動靜,聾子都能聽的到,他們已經把你當作目前最大的危險了?!?br/> 看來就算是在和平的年代也要給自己尋一些保命的手段,不然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橫死街頭,到時候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未免有些太凄慘。
“我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靈氣如此稀薄的地方?就連渺落星域那種實在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都不至于如此吧?!?br/> “這幾天的巡航里,我為主人記錄了幾個有靈氣存在的地方,不得不說這里的真氣真的少的可憐?!?br/> 咚咚咚,隨著遠處鐘樓的七聲敲響,華秋白怔了怔,隨后撒腿就跑。
“我讓你定的鬧鐘呢,開學第一天就讓我遲到!”
“您沒有!”
“我有!”
“您扯犢子呢?”
一路飛奔,他終于來到了校門口,兩個手臂支著大腿氣喘吁吁的,額上豆大的汗珠是臉頰滑落浸潤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