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妍眼神木木的看著他們離開。
今天她被孟文天的表現(xiàn)給驚呆了,這個孟文天與放假前的孟文天完全是兩個人:他打架怎么這么厲害?他怎么會開車?他面對這么多人怎么這么鎮(zhèn)定自若?……
“北極狐”在孟文天的駕駛下,順著莊園的水泥路出了莊園。而他們的車快到莊園門樓的時(shí)候,那里的護(hù)欄早已經(jīng)抬起,幾個保安如看鬼魅似地看著他們兩人,看著他們的車不緊不慢地離開。
“哈哈哈,這場子砸的真特么太過癮了!孟工,你太牛了!”車離開莊園那條小路進(jìn)入前往南嶺縣城的水泥路之后,舒毅大笑起來。
他眉飛色舞地說道:“你沒看見那幾個土包子的表情,真的好爽。前一刻他們一臉的驚喜,可不到半秒鐘,他們傻了,眼珠子都瞪了出來。你不知道,他們當(dāng)時(shí)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呢,哈哈,本少我從來沒有這么爽過!
孟文天冷冷地說道:“你知道你很討厭不?老子現(xiàn)在想把你一腳踹飛,要不要試試?”
舒毅依然笑容滿面,問道:“為什么?……,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就被我稍微算計(jì)一下而已!
孟文天冷哼道:“你算計(jì)我?我還能被你這紈绔子弟算計(jì)?真要被你算計(jì)了,老子自認(rèn)倒霉,只會罵自己是豬腦子。老子不爽的是你總拿著家里的背景吹噓。都特么成年了,還一句一個‘本少’,本少你妹啊,這么難聽的稱呼還被你沾沾自喜地掛在嘴邊,又不是你自己有什么本事。……,老子最煩你土包子土包子地喊,老子看你才是傻不拉唧的土包子。下次再聽你這么罵人,老子揍死你!”
舒毅苦笑著連連點(diǎn)頭,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是吹一吹牛,裝一裝***你聽著就聽著,當(dāng)成笑話就是。”
孟文天怒道:“笑話?問題是你特么說得不好笑啊。你說出來簡直就是一坨屎,能讓人惡心好幾天!
舒毅郁悶地說道:“我不說了行不?”很快,他就變換了話題,說道,“對了,孟工,那個小妞對你感覺不錯哦,如果你追她的話肯定有戲,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她看你的目光目光絕對不一樣,絕對有崇拜和癡迷。這妞這么漂亮,你可要抓緊,別給其他家伙給搶了。我發(fā)現(xiàn)叫胡飛昆的家伙就對她心懷不軌!
“滾!人家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呢,別埋汰人家!泵衔奶觳幌朐谶@個話題繼續(xù)深談,就問道,“舒少,你暈車不?”
舒毅轉(zhuǎn)頭看了孟文天一眼,就如看白癡一般,說道:“哥們,你不帶這么侮辱人的吧?像我這種如此酷愛車的人怎么會暈車?”
孟文天哦了一下:“……,暈車與酷愛車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不愛車的人就一定暈車?”
舒毅說道:“我沒說不愛車的就暈車,但愛玩車的肯定不暈車!,行了,我的懶得跟你爭,反正我不暈車!
孟文天說道:“那好,請你把安全帶扣好!
等舒毅扣上了安全帶,孟文天加了一點(diǎn)油門松開了手剎,再吩咐道:“注意!關(guān)窗!”
舒毅的車窗正在上升還沒有到位,孟文天就轟了一腳大油,車身猛地朝前一竄,筆直朝前沖去——
“啊——”舒毅大聲驚叫叫一聲,“停!前面有彎……,啊——,停車!”
因?yàn)檐囋谕5臅r(shí)候已經(jīng)靠著馬路右邊了,孟文天啟動后不但沒有將方向盤往左打,反而還往右打了半圈。車身一沖,車頭立即就蓋住了排水溝,立馬就要摔進(jìn)去,豈能不叫舒毅大驚失色?
舒毅的話音未落,車身果然猛地一頓,慣性推著他的身體朝前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