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秒后,云曉月示意一個侍衛(wèi)將繩子拉上來,宮女臉色蒼白,滿嘴鼻的泥沙,已經(jīng)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能用害怕至極的眼神求饒!
“你也知道害怕?那么你將我的萱兒活活淹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的害怕?今天我就是要你嘗嘗萱兒的痛苦,所以,你死定了!”冷冷地拍拍那個宮女的臉,云曉月一揮手,侍衛(wèi)頓了頓,看了看云曉月冷酷的臉色,手一松,宮女再次落水,繩子再度顫抖,這一次,明顯比剛剛微弱了許多。
如此反復(fù)著,云曉月冷著臉旁觀,所有的人更是嚇得瑟瑟發(fā)抖,誰都不敢開口說話,肖皇后更是傻了,一直到這個宮女?dāng)嗔藲猓蝗拥搅藰蛎嫔?,云曉月才轉(zhuǎn)過頭,看向另一個宮女和肖皇后。
“娘娘,您……您給奴婢一個痛快的,奴……奴婢沒有推萱姑娘,求您了,求您了……”另一個宮女突然跪在地上直磕頭,云曉月這樣折磨人的手段,嚇得她只敢乞求痛快的死法!
“好,我成全你!”拔過長劍,直直刺進(jìn)跪在地上的那個宮女的心臟,一劍斃命,而后看也不看飛濺滿地的鮮血,云曉月拔出鮮血淋漓的長劍,架在肖皇后的脖子上,冷冷地問:“你呢,想怎么死?”
肖皇后嚇得直發(fā)抖,一句話也答不上來,要不是旁邊的兩個侍衛(wèi)駕著,早就癱成了一堆爛泥!
“蝶兒,住手!”云曉月剛想有所動作,一聲焦急的喝聲讓云曉月微微一頓,身上的寒意更重,轉(zhuǎn)過身冷冰冰地問:“你想袒護(hù)她?”
“不是!蝶兒,她畢竟是皇后,這樣做,你也難逃罪責(zé),把劍放下,朕一定會為你做主,好不好?”看看一旁的兩具尸身,秦傲臉色一變,焦急地勸說。
“是啊,蝶兒,皇兄說的對,把劍放下,好嗎?”隨后而至的秦羽急急補(bǔ)充。
“哈,好笑,責(zé)罰?什么責(zé)罰?她們害死了萱兒,難道不該死么?”
“我我我……是柔妃教我這樣做的,她說要弄死你,只有讓你身邊最信任的人下手,我沒想要?dú)⑺?,只是想威脅她,哇……皇上救我,她是魔鬼,魔鬼,哇……”看見秦傲,肖皇后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嚎啕大哭著推卸自己的責(zé)任。
柔妃?云曉月唇邊的冷笑更甚,譏誚地看了一眼秦傲,質(zhì)問道:“怎么?不是說好好管教柔妃了么,天牢里的人也能興風(fēng)作浪,皇上所謂的責(zé)罰,真是讓臣妾大開眼界!皇后,你不用推卸責(zé)任,不過,既然皇上和王爺都護(hù)著你,我不殺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萱兒的死,這一劍,算還清了!”話音一落,云曉月劍尖一送,洞穿了皇后的肩膀,手中暗扣的金針電射而入她的筋脈中,隨著血液的流動,十二個時辰之后,當(dāng)金針刺進(jìn)心脈,這個女人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而且,會是活活痛死的!
給你痛快你不要,是你逼我的,可怨不得我!冷笑著將劍抽了出來扔到了地上,云曉月看也不看殺豬般嚎叫的皇后,越過秦傲和秦羽,朝天牢方向走去,還有一個人,她也必須殺了她,才能讓萱兒走得安心!
“蝶兒,你要去哪兒?”云曉月這幅模樣,讓秦傲感到莫名的害怕,連忙追上來問道。
“天牢!”
“好,朕陪你一起去!”
云曉月懶得搭理他,徑自走著,足足一個時辰,終于,到達(dá)了天牢。
“參見皇上,貴妃娘娘!”
“免禮!帶朕和娘娘去見柔妃!”
“是!”
天牢里很陰暗,也很潮濕,走到最里層,獄卒將兩人帶到一間牢房門口,打開門,云曉月率先走了過去。
觸目所見,柔妃雙手雙腳都戴著鐐銬,渾身血肉模糊地躺在一堆稻草上呻吟著,不過奇怪的是,她的臉,倒是擦得很干凈!
“哼,叫什么叫,能出的動壞主意,說明刑罰還太輕!”云曉月冷笑著譏諷,隨手抽出了獄卒的佩劍,拍拍柔妃的臉。
“誰?是你!”柔妃緩緩張開眼,看見云曉月,入骨的恨意立刻從那雙已經(jīng)失去動人光澤的眼睛中射出:“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沒有死?哈哈……好,總算你的孩子讓我弄沒了,我就是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