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韻的確有說,在沈佳上學的這段時間,自己做什么都行,但把休息時間全部都用在別的“公司”身上,作為雇主心里的確會有所不滿吧。楚暉心里想道。
楚暉拉開了飯桌的椅子,他問道:“能讓我坐下來,跟你慢慢說清楚情況嗎?”
沈韻點了點頭,她切著桌上的牛排,語氣平淡的說道:“你還沒有吃飯吧,坐下邊吃邊說吧?!?br/> 楚暉坐在了側(cè)邊的座位,別墅里的保姆給楚暉端上了同一份的菜肴,牛排是西式餐廳里常見的菲力牛排,由一定厚度的牛里脊肉制成,他給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了紅葡萄酒,在膝蓋上墊好餐巾布后,拿起了刀叉,楚暉試探般的問道:“我能問一下沈大小姐你的意思,是不允許我在工作時間外,參與其他的工作嗎?”
“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我既然說了讓你在非工作時間干別的事情,自然不會食言。我只是想問清楚,你跟黃煙煙的關系而已。她是警察,你是外國回來的海歸,你們倆相識的時間不長,我認為并不會接觸的那么密切才對。然而你倆卻在這一周的時間里,度過了好幾個通宵,實在是讓我有點懷疑你身份的真實性?!鄙蝽嵳f道。
看來我這幾天的動向全部都被沈韻掌握在手里啊,不過從她話里來看,她知道的只是關于我跟黃煙煙兩人的事情,對我去趙伯家的事情并不知情,那么也就是說……警察里有她安插的人嗎?楚暉心想道。
自己回國也不過是短短一周內(nèi)的時間,還不至于連跟蹤手段都看不出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這種情況了。
作為員工來說,楚暉其實并不反感沈韻各種調(diào)查自己,畢竟保鏢這種職業(yè),在保護雇主的同時,也會擁有把雇主殺死的巨量機會,有警戒線實屬正常,楚暉把切好的牛排放進自己的嘴中:“事情說來復雜,在上周沈佳跟她朋友去玩的途中,我們遇到了一群流氓,流氓被打倒前放聲說,自己是李坤的人。”
“李坤?李坤現(xiàn)在早就洗白,不碰地下勢力了啊?!鄙蝽嵚冻鲆苫蟮难凵瘛?br/> “沒錯,不過地下勢力現(xiàn)在是他以前的手下——蝎子在代為管理。在送沈佳上學的第二天,我發(fā)現(xiàn)被一伙流氓跟蹤,我把流氓打倒之后,被黃煙煙的同僚,用聚眾斗毆的名義給帶到拘留所里了?!背熇侠蠈崒嵉恼f道。
“遇到這種事情,怎么沒見你打電話給我。”吃著牛排的沈韻抬起了頭。
“把沈佳送到學校的時候,我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在未能判斷出對方是否是威脅沈佳的敵人之前,我這樣的行為屬于個人行為,按照實際情況,沈大小姐你應該不會為我的個人行為買單才對?!背熣f出了自己當時的判斷,“于是在我被拘留期間,黃警官便看在沈大小姐你的面子上,給我提供了幫助。”
“所以你這幾天都在給黃煙煙打工?”沈韻問道。
“算是還給她人情吧,幫她抓了個制毒犯,不過制毒犯后面千絲萬縷的關系,讓我覺得李坤具備暗害沈佳小姐的能力,于是決定以警方的力量,對李坤的地下勢力進行掃除,來減少他對我們的威脅?!背熀攘丝诩t酒,舌尖品嘗著紅酒的香醇,他解釋道:“所以我在警局這些天的行為,是為周末工作時做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