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恒山這么說,徐士恩似乎微微有些詫異:“呂董,這是何意?難道,令公子被人如此侮辱,你都不出面么?”
呂恒山臉色有些嚴(yán)肅:“徐會長,你可能不知道,昨天是誰讓人動的手?!?br/>
“誰啊?我還真是有些奇怪了,呂董家大業(yè)大,難道還會怕那些無名小卒么?”徐士恩有些不解道。
呂恒山嘆息了一聲:“徐會長,昨天我家天逸被人毆打,是洛家大小姐,讓她的手下動的手。”
“誰?”徐士恩一愣。
“臨海西區(qū),地下世界主宰——洛家的……大小姐?!眳魏闵侥樕y看道。
徐士恩的臉色,頓時一變。
臨海洛家?
這可是一個讓無數(shù)人為之戰(zhàn)栗的家族啊……
他們可是主宰著臨海一半的地下世界。在臨海,洛家就是地下世界的王者。雖然他們并沒有主宰東區(qū),但是東區(qū)勢力太過分散,根本沒有勢力,能與洛家相提并論。
即便徐士恩是臨海商會的副會長,對洛家也是很忌憚。
“徐會長,聽天逸說,洛家大小姐,好像看上那小子了。所以,咱們這次在背后這么做,會有被洛家發(fā)現(xiàn)的可能……”說到這,呂恒山的臉色,不禁又是一變。
“所以,這也是我不想露面的原因?!?br/>
徐士恩沉默了半分鐘,臉色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呂董,雖然洛家咱們確實(shí)惹不起,但是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jìn)行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張?zhí)庨L不說,沒人會知道的。你說是吧?”
呂恒山輕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希望吧?!?br/>
邦邦邦。
就在這時,包間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而后一顆半禿的腦袋,走了進(jìn)來。
徐士恩和呂恒山,頓時站起身,迎接走進(jìn)來的張峻。
其實(shí),張峻只是臨海大學(xué)的一個處長,按理說和徐士恩還有呂恒山,都不是一個級別的,要是在平時,他們根本不會對他如此看中。
不過今天,情況自然不同于平常。
“張?zhí)?,感謝賞臉?!眱扇撕蛷埦蛄寺曊泻簦笮焓慷鞒瘜γ娴膬蓚€陪酒女郎看了一眼,兩人立刻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一左一右,圍住了張峻。
“張?zhí)帲熳??!?br/>
“張?zhí)?,您都出汗了,我?guī)湍敛梁拱??!?br/>
張峻被兩個妖嬈女子搞的心神動蕩,對徐士恩和呂恒山笑笑:“其實(shí),我也沒做什么,兩位不用這么客氣的。”
徐士恩意味深長的笑笑:“張?zhí)?,這件事,其實(shí)是一件小事。我和呂董兩人,主要是想結(jié)交你這個朋友。不過,這件小事的細(xì)節(jié),我和呂董都不希望再有第四個人知道了,你看可以么?”
張峻自然不會有意見:“那是自然。兩位都不用擔(dān)心,我張峻的人品,還是可以保證的。”
“好,咱們都別站著了,吃飯吧?!?br/>
“來來,張?zhí)幷埳献??!?br/>
于是乎,張峻被請到了主賓的位置上,隨后午宴便開始了。
一個小時后,午宴結(jié)束。
張峻喝的滿臉通紅,被那兩個陪酒女郎,攙扶著走出了包間,而后進(jìn)了電梯。
在張峻離開的之前,徐士恩和呂恒山,在他的兜里放了一張銀行卡??ɡ镉卸f塊錢,算是給他的感謝費(fèi)。
不過,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張峻被兩個陪酒女架著離開的時候,一道隱藏在包間外隱蔽處的身影,也很快消失了……
海天食府六層,602號客房。
此時,張峻已經(jīng)被兩個女人扶到了房間內(nèi)。
他雖然看起來醉醺醺,但其實(shí)并沒有喝醉,意識還很清醒。
房間內(nèi),兩個陪酒女郎朝他拋去媚眼:“張哥,徐會長可是說了,讓我們姐妹倆,好好陪你呢,那咱們現(xiàn)在,就不要浪費(fèi)時間了吧……”
說著,這兩個女人開始寬衣解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很快便不著寸縷。
張峻這家伙,雖然有五十了,但也禁不住這種場面啊,低吼一聲,朝兩人撲了過去……
而就在他們盡情歡愉的同時,一道身影早已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身為武者,江一然的聽力要比普通人敏銳了太多。更何況,房間里的聲音,有些肆無忌憚。
“你大爺?shù)?,原來老子是你們這幫孫子給坑了?!苯蝗滑F(xiàn)在,當(dāng)然已經(jīng)完全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來,自己這個處分,真的是徐強(qiáng)和呂天逸兩家聯(lián)手操作的。
而張峻這家伙,自然是和他們勾結(jié)在了一起,把自己當(dāng)成了犧牲品。
不過,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就這么好欺負(fù)的么?
呵呵!
這時,江一然握住門把手,使勁一用力。
咔嚓。
門鎖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斷裂聲,而后江一然便拿出手機(jī),躡手躡腳的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這一切,此時張峻自然并不知情,他正和兩個陪酒女“酣戰(zhàn)”……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