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子死了以后,玲子仍給我來了幾封信。信上說那既非我的責任,也不是某人的責任,而是如同天要下雨,不是任何人所能制止的。但對此我沒有回信。我能說什么呢?況且畢竟已經無可挽回了。直子已不在這個世上,已經化為一抔灰燼。
八月末參加完直子凄涼的葬禮返回東京,我告訴房東自己準備離開一段時間,請他們照看一下,并跑去打工的餐館,說暫時來不成了。然后,我給綠子寫了封短信:現(xiàn)在一言難盡,希望稍待時日,請諒。此后三天時間里,我挨家進電影院,從早看到晚,大凡東京首映的影片統(tǒng)統(tǒng)看了一遍。而后收拾好旅行背囊,提出所有的銀行存款,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