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從保衛(wèi)科出來,面對眾人惡毒的指點,只感覺心中委屈萬千,眼眶又紅了起來。
這時,閻解曠也從保衛(wèi)科出來,看秦淮茹那一副委屈模樣鄙夷道:“這是你活該,小娥姐平常對你家可不薄,逢年過節(jié)給你家送米送面。但你呢?
拿著小娥姐的米面,背地里卻偷小娥姐的男人!
這忘恩負(fù)義的做法,難怪棒梗學(xué)了個全,當(dāng)媽的如此,小的還能好了?”
閻解曠句句如同尖刀般,狠狠刮在秦淮茹心里,把她整個人都?xì)獐偭恕?br/> “閻解曠!你混蛋!”
秦淮茹瘋了一樣去撕打閻解曠,但閻解曠嗤笑兩聲輕易躲開了,旁邊工人趕忙拉住秦淮茹,防止她發(fā)瘋。
秦淮茹瘋一會后,就又蹲回在地上開始小聲抽泣,嘴里沙啞道:“我一個人帶三個孩子我容易嗎,我招誰惹誰了”
“切,秦淮茹,收起你的眼淚,我可不是傻柱,不吃你這一套?!?br/> 見秦淮茹開始日常賣慘,閻解曠臉色更是鄙夷。
“行了,解曠!你少說兩句。”傻柱擠開人群來到跟前。
他剛剛也在看著,只是一時不敢相信秦淮茹真的勾引許大茂了,還在糾結(jié)疑惑中。
見閻解曠越說越離譜,秦淮茹都快哭成淚人了,就趕忙過來安慰兩聲。
但秦淮茹沒理傻柱,低著頭哭著眼,擠開人群快步離開了。
她現(xiàn)在一刻都不想在這了,眾人看她的目光,讓她感覺如同刀割般難受。
“這么多人呢?”
在閻解曠出來后,許大茂也從保衛(wèi)科出來了。
他臉皮厚的很,見眾人都看著他,訕笑了一聲,哈著腰就準(zhǔn)備閃人。
然而,剛準(zhǔn)備溜,傻柱卻一把糾住了他衣領(lǐng)。
“許大茂,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傻柱揪著許大茂衣領(lǐng),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揍。
在傻柱看來,肯定是許大茂脅迫的秦淮茹,不然秦淮茹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許大茂的條件?
“傻柱,這有你什么事?你是跟秦淮茹有一腿嗎?”冷不丁被揍了一下,許大茂生氣氣道。
“嘿!我今兒不抽死你,我就不叫傻柱?!毖垡娫S大茂越說越混蛋,傻柱氣上心頭,就想繼續(xù)揍,但許大茂已經(jīng)跑沒影了。
閻解曠沒管他們,廠里已經(jīng)下了班,他也該回家吃飯了。
秦淮茹回廠里工作區(qū)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臉上清晰的五指印一臉落魄回去。
回去的路上,不少大院人對她指指點點。
四合院的人基本都在鋼鐵廠里上班。
所以,廠里發(fā)生的事,很快也傳到了大院。
秦淮茹哭紅著眼回到大院時,就見大院前擠了不少人,婁曉娥更是一臉怒色站在門前。
看到秦淮茹,婁曉娥當(dāng)先就是一個巴掌狠狠抽過去。
“秦淮茹!你可真不要臉!虧我好心接濟你家,你卻勾引我男人!”
婁曉娥是真生氣了,以前看秦淮茹一個女人帶三個孩子不容易,她心善偶爾會送米送面接濟下。
卻沒想到秦淮茹轉(zhuǎn)眼就勾引起她男人,這讓她怎能不生氣。
真是喂了一群白眼狼!
“不要臉,呸!以后別想我再接濟你們家了!”
抽了一巴掌還不解恨,婁曉娥又上前踹了秦淮茹兩腳。
這時候一大爺看不過去,攔住了婁曉娥。
“好啦,好啦,都是鄰里鄰居的,得饒人處且饒人,秦淮茹也不容易?!?br/> 一大爺扶起秦淮茹,正色道:“淮茹,大伙都知道你一個人帶三個孩子不容易,但糧食要取之有道,你有苦難跟大伙說,大伙會接濟你,你不需如此的?!?br/> “是啊,你有苦難就說,大伙會幫你的?!边@時候趕回來的傻柱也幫著說道。
“嗚嗚嗚”秦淮茹心中萬分委屈,哭著擠開眾人,跑回了家。
然而。
當(dāng)秦淮茹回到家,迎來的不是家人安慰的目光,而是賈張氏冷冷的眼神和棒梗憤怒的臉。
“我說最近這幾天怎么天天都有白面饅頭吃,原來是這么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