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芬蘭狼作為最大的狼屬動物,曾經(jīng)帶給紐芬蘭島的人類無數(shù)噩夢,后來隨著工業(yè)革命的春風吹遍了全世界,歐洲人帶著火器登上了這座比較原始的土地,它們的數(shù)量才慢慢減少。
當時的開拓者首領以獵殺紐芬蘭狼的多少作為勇士的標志,并且還會給予獵狼者豐厚的獎賞,短短十幾年間,紐芬蘭狼的數(shù)量開始銳減,并與1911年被趕盡殺絕。
大叔說這種狼當年盛極一時的時候,族群最大的數(shù)量會超過三百頭,它們在當?shù)貦M行五道,就算是棕熊碰到了也得繞道走,如今這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多只,簡直匪夷所思!
“不對啊,紐芬蘭島屬于北寒帶,這些狼怎么能生活在赤道地區(qū)呢?”強子摸著腦門狐疑道。
“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人帶過來的,它們的適應能力超級強悍,這里又沒有天敵,想要生存下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br/>
“拜托,你們兩位別研究這群畜生是怎么跑到這里來的了,逃命要緊??!”我將mp5端在胸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后退著,那幫畜生異常冷靜地向前挺進,嘴里不斷地發(fā)著低吼聲。
“韓煜,開槍掃一波!”強子斬釘截鐵地在我耳邊道。
每個男人都有一個槍械夢,可等真正開槍的時候,我卻開始不由自主地發(fā)抖了,我唯一一次開槍還是大學軍訓的時候,當時被五六半的后坐力頂?shù)眉珉喂翘哿巳逄欤l(fā)誓以后再也不玩槍了,誰想到今時今日會遇到這種囧境。
“開槍?。 睆娮由硢〉穆曇粼谖叶吽缓鹬?,我心下一根,瞄準那些綠油油的眼睛,扣動扳機,一串火舌頓時噴射而出,我聽到狼群里放出了幾聲慘叫,大叔這時也端起了ak47,他的動作從容不迫,宛如一位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老兵,每一槍打過去,竟然就有一對綠油油的眼睛消失。
“神了!”我不由地歡呼起來,旁邊的強子眼里卻瞥過了幾分不屑,我下意識地瞪了他一眼,那小子卻完全無視并拍著胸脯說,“要給我槍,我也能百步穿楊?!?br/>
“省省吧你!”我冷笑道,“你真有那么牛逼,就不會被狼群攆得跟條喪家之犬似的躲到樹上去了?!?br/>
強子:“……”
“啪……啪……”耳邊又傳來幾聲槍響,我和強子扯皮間,大叔又撂倒了幾匹狼。
本來之前狼群因為大叔造成的傷亡,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可剛才這幾槍打下去,那群畜生突然集體嚎叫著瘋了般地朝我們奔襲了過來。
“下水過河!”大叔將最后的幾顆子彈送了出去沖我們喊道:“先跟他們匯合起來,人多力量大,說不定還有轉機!”
這條河看起來挺深的,可一下水卻發(fā)現(xiàn)僅僅在膝蓋的位置,只是河水湍急沖刷下來讓人根本無法站穩(wěn),我們不得不互相抓著對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摸著石頭過河,再加上這河水冰涼刺骨,等到了對岸,我都覺得自己膝蓋以下的部分就像不屬于自己似的。
就在這時,身后響起了一連串的踏水聲,我驚眸看去,只見那只白猿跟練了水上漂似的,不知道從哪里竄了過來,賊溜溜地從距離我們十多米的地方上岸,沒入黑暗中不見了。
我們稍微等雙腿的麻木感消失了以后,馬不停蹄地朝著不遠處的火把跑去,兩方人一碰頭,我才發(fā)現(xiàn)只有四個人,領頭的是個古銅色皮膚的板寸頭漢子,冷峻的面孔上古井不波,即使面對如此險境也沒見他有多么驚慌失措。
他們的樣子特別狼狽,幾個人的衣服上或多或少都有著血跡,有的人后背上可以看到清晰的爪印,還有的人小腿上某一塊血肉模糊,四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此刻正靠在兩塊巨石之間,看到我們來了,目光里透著些許的希冀,但馬上卻又站了起來,四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
“自己人……”強子立馬迎上去將我們隔開了,“陳質,讓弟兄們放下槍,我們和他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利益沖突了。”
強子的話果然管用,那些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放下了槍。
“你們沒事吧?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