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反應(yīng)就以為她看到了什么危險的動物,忙轉(zhuǎn)身將她拉在了身后,將斧頭橫在胸前。
誰想凌汐雪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嗔道:“煜哥,原來你這么緊張人家啊?!好感動……”
“拜托!人嚇人嚇?biāo)廊恕本忂^了神來,我有些不悅地說道:“你要是故事跟我開玩笑,我可要生氣了……”
凌汐雪巧笑嫣然,指著我右手邊的地方說:“吶,我讓你看的東西在那里?!?br/>
我這才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原來那里有大一片綠油油的特殊植被。
“這…這個……這不是那啥嗎?我認(rèn)得!”
凌汐雪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啥啊?”
我拍了拍腦袋,那個名字明明在嘴邊,卻說不出來。
凌汐雪無奈地?fù)u了搖了頭,調(diào)笑我說:“煜哥,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還真以為你是哪家的富家少爺呢,居然連菠菜都不認(rèn)識了……”
“對對對……就是菠菜,大力水手老吃的那個,我可喜歡吃了……嘿嘿!”我尷尬地笑了笑,從上面掐了一小段莖葉下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更加確信無疑。
“這玩意只要用開水煮一下,就可以吃了,汐雪,我們有口福了?!?br/>
“nonono……”凌汐雪故作神秘地說:“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br/>
“那是什么?”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凌汐雪彎下腰來也掐了一段莖葉下來,不過她拿在手里的那塊莖,上面有一團(tuán)囊狀物。
“看到?jīng)]?這個東西是它種子,我們只要保存下來,按照熱帶雨林的氣候,完全可以種出一大片來,到時候,你還怕沒東西吃?”
“哈哈哈……”我高興地一拍大腿,夸贊道:“要我說吧,家里還是得有個女人的好,不然這些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汐雪,你簡直太聰明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凌汐雪掩鼻輕笑,說:“少給我灌迷魂湯,趕緊多收集點種子,找那種特別干的,這樣好保存。”
“嗯嗯!”我一個勁地點著頭,手底下早已麻利地摘下了好些菠菜種子。
等到忙完,我們倆繼續(xù)朝前走去,茫茫叢林無法辨別方向,我們只能跟著太陽的前進(jìn),我記得小木屋在東邊,這樣的話應(yīng)該可以找到。
一路相安無事,就算連蒼蠅也沒看見幾只,漸漸地我和凌汐雪都放松了下來,再加上雨林中濕熱,讓我們產(chǎn)生了一種懈怠的心理。
然而就在此時,我驀地嗅到了一種淡淡的血腥味,自前方傳了過來。
我驟然心中一緊,神經(jīng)繃緊,右手舉起斧頭蓄勢待發(fā),拉著凌汐雪的手也攥緊了一些。
我尋著那股奇怪的問道小心翼翼地靠近,沒走幾步,就看到距離我們大概十米的一顆枯樹上掛著掛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它的舌頭吐得老長,眼睛里充滿了血絲瞪得老大,滿眼盡是怨毒的神情。
從我們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像那人是瞪著我們似的。
那種場景連我都嚇得后退幾步,差點沒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凌汐雪就更不用說了,尖叫著藏在我的身后,整個人都打著擺子。
枯樹從中間被折斷了,大概只有半人那么高,上面穿刺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尸體。
枯樹的端口處有一根尖銳的木刺,這根木刺從尸體的下方上穿了下去,從嘴里出來,直透身體。
“煜…煜…哥,這…這兒是不有吸血鬼?。?!”
“吸血鬼?”我感到莫名其妙,不解地道,“為什么這么說?”
凌汐雪俏臉煞白,一臉驚恐,徐徐說道:“你知道穿刺公德古拉嗎?”
“德古拉伯爵嗎?那不是西方的傳說嗎?跟這個有啥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