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祈深看著屏幕那頭發(fā)過來的一個“好”字,以及沒有下文的兩個人的聊天對話框。
薄唇漸漸抿起,成一條直線,捏著手機的手指漸漸收緊。
好。
好個屁。
她就不能多用點心思敷衍他?
隨手將手機扔在床頭柜上,左祈深走進浴室。
涼水自花灑噴出,灑在他的發(fā)頂,洗刷過他俊美又鋒利的五官,淌過他鎖骨處的疤痕,順著精壯的身軀流下。
似乎有些緊繃的下頜線和肌肉彰顯出他的煩躁。
他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今天在“櫻花”房間里見到南緋時的場景。
她臉上畫著精致的桃花妝,淡淡的粉色眼影襯得她像只無辜的小獸,桃花眼魅惑到勾人。
真是越來越漂亮,還他媽越來越?jīng)]心沒肺。
關(guān)了花灑,他面無表情地披上浴袍,走出浴室。
倒在床上之前,還是忍不住劃開了手機屏幕,點開微信。
他和南緋的對話框仍然停留在那個“好”字。
她果然沒再發(fā)消息來。
左祈深冷哼一聲,這回直接把手機砸在了墻上。
跟拉斐那個宋經(jīng)理都知道要說一句晚安,他今晚愣是忍住沒對她亂來她連句晚安都舍不得發(fā)?
還好意思說女朋友的事,要不是當(dāng)年她小小年紀就勾引他,他會母胎單身二十四年?
想起這幾年發(fā)生的破事,左祈深眸色暗了暗,換了身衣服,伸手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和床頭柜上的車鑰匙,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