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南緋坐在床上,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己腳背的紗布上滲出的大片血跡。
昨晚洗澡的時候她一直在想左祈深的事,一不留神好像讓傷口沾了水。
常識告訴她,問題可能有點大。
抬腳下床,麻醉藥效過后的疼痛讓她無法正常活動右腳。
于是她一跛一跛地跳到衣柜前換好衣服,又一跛一跛地跳到洗手間洗漱。
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南緋枕著手肘趴在梳妝臺上。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南緋看清來電顯示,眼神有些復雜。
她伸出一根手指,劃開屏幕。
“左祈深......”南緋的語氣有點虛。
畢竟昨天晚上的事,她還是覺得有點尷尬。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而且她還深夜給他發(fā)了兩條消息,還很矯情的撤回了。
唉......
“傷口還出血嗎?”男人的聲音平靜低沉,一如既往。
南緋抿了抿唇,看了下自己腳上那塊紅色,弱弱地開口:“好像沾水了......”
電話那邊靜了兩秒。
“你躺著別動,我送你去醫(yī)院換藥。”
聽著男人的語氣,南緋莫名覺得有些古怪,“左祈深,你今天怎么這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