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安進了辦公室,一時站著沒動。曲總這態(tài)度,是打定主意要讓她給羅韻打下手了。
她面無表情的走到辦公桌旁,拿了杯子沖了一杯咖啡。
顧世安并未參加什么勞什子會議,不知道舒敏回去怎么說的。羅韻果真給顧世安安排了事兒,照例是遣了舒敏過來傳話。
顧世安忍不住的冷笑,隨手就將送過來的文件夾丟在了一邊。到了下午還未下班,她就以不舒服為借口早退了。
走出公司,顧世安突然之間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走。她就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是從一畢業(yè)就進的辰立,當時帶她的人是那時還是設(shè)計部經(jīng)理,現(xiàn)在是副總在休產(chǎn)假的彭總。
無論任何地方,呆久了都是有感情的。顧世安抬頭看了看天空。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華燈初上,夜里的城市繁華喧囂。三三倆倆的上班族抑或是情侶聊著天兒快步的從她的身邊走過。
顧世安在忽然之間就想起了昨晚站在一起,般配得如金童玉女一般的黎苒和陳效來。她的心里壓抑得厲害,在此刻忽然就茫然了起來,甚至不知道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她在陌生的街頭久久的佇立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才回過神來,將手機拿了出來。
電話是彭總打來的,她自從生孩子休產(chǎn)假之后是從不管公司的事兒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打電話過來了。
顧世安趕緊的接了起來,叫了一聲彭總。
彭雪還在電話那端哄著孩子,大抵是聽到顧世安這邊挺嘈雜的,就問道:“你不是早下班了?怎么現(xiàn)在還在外面?”
她既然知道她早下班了,那公司里發(fā)生的事兒,她肯定也早知道了。
就跟小學生逃課被抓到了一般,顧世安的臉上有些發(fā)熱。支吾著隨便找了個借口。
彭雪也懶得去追究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直接就切入了主題,說:“公司里的事兒我聽說了。”
她雖是在休產(chǎn)假,但坐在了副總的位置,眼線怎么都是有那么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