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嗎?”
夜寒冥把手中的茶杯給放下,看向海老,“海老難道不知道,一般有大才之人,都不甘居于人下。你覺得童九會屈居于我之下,為我工作嗎?”
海老愣了下,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還是夜總看的遠。”
但凡有才華之人,誰都不會想屈尊在別人之下。雖跟童九剛認識,但觀其人相貌,桀驁不馴,明顯就是一匹野馬,這樣的人,想法獨立,未來絕對不會平庸。
是他一葉障目了。
童九撇了下嘴角,這夜爺,說的好像她現(xiàn)在是他手下似得,他們明明就是合作關系嘛,沒意思!
拋了顆花生米到嘴里,童九漫不經心道:
“夜爺,結賬的來了?!?br/>
可不是,鐘老大正黑著臉朝他們方向走來,而夜五跟在他們身后。
鐘老大看著他們兩人那副模樣,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偏偏不敢發(fā)火,只能沉著臉。
“哪位結賬?”
“你旁邊的這位?!蓖糯盗藗€口哨,“沒瞧出來,我是打工的,人家是老板,精英么?像這種事情,打工的有錢結賬嗎?”
鐘老大瞥了她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然后看向夜寒冥:
“夜爺?”
“pos機?!币购つ贸隽撕诳?。
在鐘老大示意手下去拿pos機的同時,夜五已經上前。
“老板,這次交易的金額是2321萬,零數(shù)已經抹除掉?!币刮逡荒樄Ь?,“其中,從房間里搬出來的毛料,價格就去了1800萬左右,剩下的,是之前你和童九小姐,在現(xiàn)場挑選出的毛料的價格總和?!?br/>
“嗯?!币购c頭。
等鐘老大拿pos機來了之后,夜寒冥爽快的刷了卡,直接把錢給付了。
現(xiàn)在算是錢財兩清,童九挑選出來的毛料,已經屬于他們。
鐘老大算了下賬,按照自己采購進來的價格,這個價格賣出去,不虧,持平,賺到的,就剩下的這些毛料,當下,心中倒也平衡。
瞧了一眼,那都快堆成小山是的毛料,假惺惺道:
“不知道夜爺是安排人運走,還是現(xiàn)場解石呢?”
夜寒冥拿起了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吊足了對方胃口之后,才開口說道:
“既然是賭石盛宴,這賭,都還沒開始,怎么算的上盛宴?又怎么對的起,百忙之中放下自己事情特意來參觀的海老眾人?所以……”
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夜寒冥鏗鏘有力的說道:
“這一批毛料,就現(xiàn)場解了吧?!?br/>
“夜五!”
“夜爺!”夜五一臉恭敬。
“安排人盯著解石區(qū),送毛料過去解,懂嗎?”
“是,夜爺!”夜五領命下去。
童九笑瞇瞇的看著夜寒冥,高啊,這一招,可謂是誅心的很。
有什么比這個打擊要來的大?
嘖嘖,每一塊都出綠,特別是從他庫房買走的那些,那可都是好東西啊的!
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暈過去?
嘖嘖,真是可憐喲!
童九可不會同情他,要說,上次,她走之后,事情就到此結束,她也沒找他茬的理由,可偏偏誰讓他自己的愿賭不服輸呢?那這,可就怨不了她們,誰讓她們都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