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樓下,找到四伯,童畫緊張地口齒不清地問:“爺爺,那個老家、不是,我老、老公在哪里?。渴遣皇撬驳竭@里來了?”
一緊張,差點就在四伯面前稱呼他是個老家伙了。
四伯微笑,看著童畫緊張的小模樣,怪不得少爺千叮嚀萬囑咐的,千萬不能嚇到他的小夫人。
“先生暫時不會到這里來的,夫人請放心。”
聽到四伯的解釋,童畫心里的大石才算落地。一想到,一到了夜里,她就要被中年大叔捅,她就覺得自己好悲哀!
“那、那他什么時候會來?”
顯然小家伙還是不放心,四伯謹(jǐn)記少爺?shù)脑?,“先生暫時沒有在這里發(fā)展的計劃,所以這里只有夫人一個人住?!?br/> 終于得到最想聽到的這句話,童畫差點就要在四伯的面前跳起來了。
吸著小鞋子樂呵呵地上了樓,可走到半路,小家伙又折了回來,在四伯面前笑得乖巧。
四伯家里也有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孫女,小女生的那些愛好,他也略懂,“病還沒有痊愈,先生交代了只能吃一個?!?br/> “耶,四爺爺你最好了?!毙〖一锔吲d地蹦跶起來,興沖沖地跑到冰箱旁,將門打開,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個冰淇淋。其實她剛才吃飯的時候就看到女傭往冰箱里放冰淇淋了,當(dāng)時她就想吃了,但又不敢在宋蜜蜜面前太過囂張,忍到現(xiàn)在實屬不易。
四伯只在一邊慈祥地看著她吃的臟兮兮的小臉笑。少爺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居然變得這么細(xì)心,連小女生喜歡的東西一一準(zhǔn)備好了。
凌晨兩點,黑色奧迪在別墅門口熄火。
四伯立刻迎了出來,“少爺,您怎么這個時候回來?”
精貴的手工西服被掛在男人的臂彎,深邃的五官略顯疲倦,但還是恭敬地回答了四伯的問題,“有點不放心。”
四伯慈祥地看著他邁著長腿上了旋轉(zhuǎn)樓梯。小時候的那個少爺,好像又回來了,終于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小太太的功勞?。?br/> 二樓主臥門口,男人輕手輕腳地擰開房門的把手,帶著一身濃重的香煙味,強(qiáng)勢地走了進(jìn)去。
臥室沒有開燈,落地窗只拉了一層紗簾,朦朧的月光折射在湖水上,才又落在了這臥室里,將一切渲染得美的太不真實。
可對于男人來說,紅色的大床上,那個睡得擰成一團(tuán)的小團(tuán)子,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
小家伙大概因為吃了藥,睡得很香。可是好像出了很多汗,連頭發(fā)都濕了。男人擔(dān)心這小混蛋又要被汗水弄感冒了,不由得脫下商務(wù)馬甲,到浴室那里拿了干毛巾,準(zhǔn)備幫她擦干汗水。
可當(dāng)男人拿來毛巾之后,大手來到她細(xì)膩的小臉上,才發(fā)現(xiàn)那些根本不是汗,而是這小家伙的淚水。
這一瞬間,男人的心好像被人用棉花堵上了,悶悶的,憋得很。到底是什么事情,會讓他的小家伙這么傷心?
可也是這個時候,唐子皓做了一個將改變他一生的決定。無論未來的路怎么樣,他一定會護(hù)她一生安穩(w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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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酒吧,a市最頂級最熱門的酒吧之一,來這里消費的,都是明星和富二代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