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男人慢條斯理地回答:“什么叫怎么回事兒,當然是吃早餐啊?!?br/> 吃你妹的早餐,童畫簡直要被氣瘋了。生死存亡之際,這老混蛋居然還說吃早餐?
緊張的童畫再次跑到門口,從門縫看到昨天那兩個美人姐姐正在外面有說有笑的。
該死的,不能從正門走了,童畫突然折返回來,拿起唐子皓的外套和電腦,拽著他就往院子走。
唐子皓吃飯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干涉,立刻將手一甩,“干嘛?”
“干嘛?你現(xiàn)在居然問我干嘛?”童畫記得團團轉,“雖然我知道叔叔你有錢,但是你的命也非常寶貴不是,趁著被老家伙發(fā)現(xiàn),你還是趕緊翻墻走吧。”
男人聞言,俊臉驟變,“excuseme,你是讓我翻墻?”
在自己家翻墻?
“那你打算藏床底下嗎?”氣呼呼的童畫,歪著小腦袋瞪著他!
媽了個雞的,到底娶了個什么玩意兒?唐子皓感覺好像ri了整個動物園!
被氣瘋的男人,突然粗魯?shù)亟忾_襯衣上的兩顆鉆石扣子,要和夫人好好享受一下兩人世界怎么就這么難呢?
“我告訴你,打人是不對的。”童畫說著,往后退了幾步。
唐子皓正想說什么,手機這時卻響了。男人接電話去了,童畫一直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望風!
十幾分鐘后,男人臉色陰沉得更加厲害,來到童畫身邊,一把將她手里的外套和筆記本奪過去,轉身快速地出了房間的門。
瞥了一眼門口,兩個姐姐不在,呼,好險!沒人看到叔叔出去。
閑適下來的童畫,開始努力地回憶起昨晚的一切,可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一直等到這天傍晚,說好了要來捅她的老爺爺也沒有出現(xiàn)。樂得其成的童畫,樂呵呵地隨著老李回到半山別墅!
醫(yī)院里,高級vip病房里,白色的白熾燈慘白慘白地照著房間,也將房間里所有人的臉色照得同樣慘白。
唐子皓安靜地聽著醫(yī)生說著什么,而后交代完的醫(yī)生要出去,唐子皓緊隨其后。
“子皓別走?!?br/> 身后響起脆弱的一聲呼喚,唐子皓的腳步有一瞬間的停滯,可一秒之后還是隨著醫(yī)生直接出了這間病房。
床上的女人,手腕處包扎成粽子,仍舊有紅色的血液,透過白色的紗布慢慢地溢出。
男人決絕的背影,讓床上的女人的心再次遭受重創(chuàng),整個人無力地卷縮成一團。女人整個腦海里只剩下一個聲音,回不來了,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
等候在外面的一揚,看到唐子皓出來,立刻走過去,“boss,情況怎么樣了?”
唐子皓背靠著墻,慢條斯理地摸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挑著一邊的眉,特別痞地歪著頭看著一揚,“以后像這樣無關緊要的事,還是不要把我叫來比較好?!?br/> “可是她、她在救護車上,一直喊著要見你,否則不讓醫(yī)生湖護士碰啊?!币粨P有些冤枉地回道。
吐出一口煙,唐子皓粹了冰的眸子緊盯著一揚,“她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確實和他無關了,從五年前,佟露從唐子皓的女友變成他的小媽那一刻起,兩個人這輩子就再也沒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