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江辰希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幸好你來得及時?!?br/> 唐子皓沒有開腔,看著懷里小丫頭蒼白的小臉,溫柔地將自己的側(cè)臉貼上她的小臉,“傻丫頭?!?br/> “好了boss,我們趕緊將夫人送去醫(yī)院吧,她好、好像又開始流血了?!币粨P尷尬地提醒。
天啊,他一個未婚的人,竟然要來提醒boss這個已婚男人這種事,天理何在,天理何在?。?br/> 唐子皓立刻抱著童畫,上了他開來的那輛車。
人由他自己抱著,江辰希開車一揚滾上了副駕駛座,黑色路虎像箭一樣,快速地穿梭在大年初一安靜的街頭。
唐子皓靜靜地看著那本,小丫頭昏倒還緊緊抱在胸前的結(jié)婚證書,堅硬冰冷的心,好像因為什么,正在融化。
回到醫(yī)院,江辰希讓護(hù)士進(jìn)來給童畫止血,劉姐和陳姐守在一邊,自己則和唐子皓在病房門口抽起了煙。
“情況怎么樣?”從昨晚到現(xiàn)在,唐子皓第一次問及童畫的傷勢。
江辰希吐了一口煙,痞痞地看著唐子皓,“你還知道問?你個混蛋,你知道嗎?丫頭需要縫合?!?br/> 唐子皓夾著煙的手突然一頓,直接往旁邊的垃圾桶扔去。得知情況這么嚴(yán)重的他,連煙都抽不下去了。
昨天晚上,進(jìn)去之后,他只覺得童畫的身體真的很美妙,又緊又溫暖,舒服地讓他異于常人的小弟弟忘了分寸。
“她還那么嫩,你難道連前夕都沒有?”江辰希質(zhì)問著。這混蛋,這擺著和強(qiáng)女干是一個性質(zhì)的,“你那么大,讓她怎么承受得了?”
怪不得呢,到現(xiàn)在還會出血。
唐子皓罕見的,被罵也沒有出聲,只是靜靜透過窗戶,看著病房里,已經(jīng)被劉姐和陳姐換上干凈病服的小丫頭。對不起,老公錯了。
*
童畫回到醫(yī)院的同時,佟露也才剛拿到偵探社發(fā)給她的消息。
照片上現(xiàn)實,除夕深夜唐子皓衣衫不整,抱著同樣衣衫不整的童畫出了半山別墅。
早上,童畫身穿還有血跡的病服,倒在唐子皓的懷里。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表明了,他們兩個已經(jīng)圣母煮成熟飯了嗎?
那天夜里,她的本意其實是離間唐子皓和童畫,讓唐子皓對童畫起了警惕心,從而讓他淡了對童畫的念想。
可是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她這樣的就是。不但讓唐子皓和童畫順利圓房了,而且還讓唐子皓對童畫多了一份愧疚的心。
唐子皓最珍視的是什么,是女人的貞操和心。唐子皓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他看上的女人,無論心還是身,都必須是干凈的。
童畫將她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了唐子皓,恐怕以后為了這個賤/女人,唐子皓怕是連命都會給她了。
帶著精致妝容的俏臉,狠毒地看著照片中童畫的臉,“賤人,我不會讓你如愿以償?shù)?,你給我等著?!?br/> 同時,獨自回到半山別墅的唐子皓,靜靜地站在那張,昨夜和童畫瘋狂滾過的kingsize的大床前,看著粉色床單上哪斑駁的血跡。
好混蛋,當(dāng)時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流了這么多血呢?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樣呢?當(dāng)時的他已經(jīng)被童畫緊緊地吸住了,動一下都會放他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