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狗一般都是認(rèn)主的,他又是用什么方法讓大狗乖乖聽話的?
陸無雙不明所以地看向杜天官。
杜天官卻欠扁地給了一個嘚瑟的笑,然后就繞到驢車邊,套繩拉鞭。
陸無雙覺得無趣,想帶大黃先走了。
杜天官看她又發(fā)倔脾氣,連忙將繩子扔到一邊,小跑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并妥協(xié)地答道,“我把它的主人也雇來了?!?br/> “我就說嘛,一定有原因?!标憻o雙得到了答案,總算露出一個笑臉來。
杜天官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忽然發(fā)現(xiàn)女人還真的是喜怒無常,他這會算是見識到了。
“好了,沒脾氣了吧,姑奶奶,可以上車了嗎?”他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陸無雙看了看驢車又看了看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這趟是不是等于坐了公車?無緣無故坐公車會不會被罰?
如果是這樣,還是不坐了。
杜天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她臉上情緒一會晴一會雨的有些捉摸不透,被她這么一搞,脾氣也有些上來了,忍了又忍才問道,“姑奶奶,您又要干嘛?”
陸無雙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這是公車,我不坐。別回頭被你治罪了!”
杜天官無奈地想笑,笑過之后又繼續(xù)無奈,“你這會倒是提起警惕性來了,怎么剛才看你跟車夫劉小說話的時候一點(diǎn)都不警惕?”
“那能一樣嗎?劉小,劉小他是,是車夫。而你是,是,縣令!”其實(shí)陸無雙想說,劉小就是一普通車夫,他兩平級,沒那么多心思。而杜天官不同,他是縣令,縣令忽然請一個平頭老百姓坐車,不是有鬼就是有鬼,何況他本來就花花心思多,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坑,所以,必須提起警覺性。
想到這個花花心思,陸無雙決定反問他一句,“你為什么非要送我回去,難道這年頭縣令都很閑嗎,不需要辦理政務(wù)嗎?”
陸無雙疑惑的眸子迎了上去。
杜天官避開她的眼神,刮了刮鼻子,略有心虛地說道,“我是看時候不早沒有車了,這才好心送你一程。”
“不用!本來劉小都答應(yīng)了送我回去,現(xiàn)在被你一鬧人都沒了。
我看你分明就是來搞破壞的!”
“陸無雙!”杜天官忽然氣惱起來。
陸無雙嚇一跳,不就是說了幾句話嘛,他怎么就生氣了,何況自己說的也沒錯他憑什么生氣!
果然,這個男人就是喜怒無常。
此時,大黃聽到有人威脅主人,立刻又昂起頭來,大步護(hù)在了前面與杜天官進(jìn)行緊張激烈的眼神交涉。
杜天官頭疼,隔著一條狗的距離跟陸無雙喊話,“陸無雙,你到底上不上車!”
“不上!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堅(jiān)決不上!”
“難道做好事還要理由嗎?”杜天官急眼了,感覺這個女人真的是難溝通的很,他怎么之前就覺得她好呢,難道先前見到的陸無雙都是幻覺不成?
“別人做好事或許不要理由,但是你杜天官必須有理由!”
“憑什么!”杜天官已經(jīng)無奈到咆哮了。
“就憑你救我一命還要考問農(nóng)事!”陸無雙義正言辭地回道。
杜天官無奈,這件事雖然的確是他不對,不過是有原因的,但眼下這個女人是打算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