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聽到羅銀的話也是猜測出了些什么,雖然這羅銀一副大義凜然為了兵團的樣子,不過仔細想想他所說的一切似乎都是在針對安卡等人,剛剛老者拿到法書的一瞬間便已經(jīng)對法書上的法術痕跡做了探測,真實無疑,因此對于羅銀窮追不舍的態(tài)度也是涌上一股倦意,大手一揮,對著羅銀說道。
“哼!是真是假本長老難道感測不出來嗎?用得著你對我指指點點?”
羅銀聽到長老的一聲怒喝被嚇得趕忙后退了一步,成了驚弓之鳥,愣在原地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卡大哥教導我們想要變成強者,必須先學會做人,將假的寶物交給兵團之事,我們怎么會做得出來?”七約看到羅銀得慌張模樣心中也是爽得不行,不過面色還是保持鎮(zhèn)定地說道,這話如果是安卡來說,難免會讓老者認為有些做作的意味,不過讓一個初出茅廬,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新兵來說,就會讓人感覺無比真實,“長老爺爺,其實一開始并非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這烈魔猿,而是羅銀隊長他們,我們認為可能是兄弟部隊遇到了麻煩,所以才趕去營救,不過當我們到達戰(zhàn)斗地點之后,心中卻有很多疑惑!逼呒s接著說。
“哦?有何疑問之處,你盡管說!崩险咭脖黄呒s一番話吸引了興趣,他本來就不討厭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聽到七約說出第七隊是為了營救兄弟部隊才出手相助,更是對他增加了幾分好感。
“首先,當安卡大哥帶領我們趕到戰(zhàn)斗地點時,羅銀隊長的隊伍已經(jīng)死傷過半,但是卻始終沒有發(fā)射求援的信號彈,如果有信號彈做指引,我們也不用花費那么久來找到事發(fā)地點,可能那幾位友軍兄弟也不至于死傷!逼呒s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其實他們憑借安娜對位置的感知,幾乎是直線到達了烈魔猿的老巢,但是此時卻不能這么說,一是盡量不暴露安娜的天賦,二是這番話足以讓羅銀喝一壺了!按送膺有一事晚輩不解,當我到達戰(zhàn)斗地點時,羅銀隊長的隊員們已經(jīng)幾乎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死的死傷的傷,但是羅銀隊長卻沒什么事,甚至好像一副想要全身而退的樣子,或許是我看錯了吧!逼呒s接著說,雖然心中洶涌澎湃,但是臉上始終是一副為患難的兄弟默哀的表情。
“這!這!你放屁!”一旁的羅銀聽到七約這些把矛頭對準他的話,一時竟然氣的有些傳不上來氣,對著七約大罵道。
老者聽到七約說的話也是皺緊了眉頭,雙目緊緊的盯著一旁身體不斷顫抖的羅銀,厲聲問道。
“羅銀,可有此事?”
羅銀連續(xù)受到驚嚇腿腳竟然有些發(fā)軟,不過還是勉強的靠著潛意識保持站立,發(fā)出顫抖的聲音回答著長老的發(fā)問。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這小崽子想陷害我,請長老大人明察。 绷_銀聲嘶力竭地為自己辯解道,說到后面太過激動,直接向著老者跪了下來。
“那你到底有沒有發(fā)射信號彈?”對于七約說的第二點,現(xiàn)在追溯無依無據(jù)難以辨別真假,但是信號彈確是實實在在存在的,發(fā)射了就是發(fā)射了,沒發(fā)射就是沒發(f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