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宋盈年左思右想,她斟酌一番之后,還是決定要主動(dòng)找蔣湛談清楚。
一日,她從徐騁公司人事那里查到了蔣湛現(xiàn)在的電話號碼。
她撥過去,對方很快有了回應(yīng)。
“喂。”
蔣湛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醇厚。
“那個(gè)…...是我,宋盈年,我可以找你談?wù)剢幔俊?br/>
宋盈年握著手機(jī)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的青筋異常清晰,她不停地咬著下嘴唇,等待蔣湛的回復(fù)。
“…”
“蔣湛?”
宋盈年等了很久都沒等來蔣湛的回復(fù),她又催了一句。
“嗯,我在,今天我休息,要談來我家吧。”
“不!”
宋盈年一聽蔣湛這么說,立刻拒絕,“我們出去談。蔣湛,好不好?”
她的聲音軟了些許,也許是因?yàn)樗龖B(tài)度有所變化,那頭的蔣湛也沒再堅(jiān)持。
“行,你說個(gè)地址,我去接你。”
“不用,我們就在衡山路上的那家星巴克咖啡店見吧。”
宋盈年挑了一個(gè)離自己圈子里的人最遠(yuǎn)的咖啡店,她不能讓認(rèn)識她的人知道,她和蔣湛私下有著來往。
“…”
電話那邊又是一陣沉默,就在宋盈年心臟即將跳出胸口的時(shí)候,蔣湛終于是出聲了。
“知道了。”
掛斷電話,宋盈年憋著的一口氣終于是喘了出來,她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細(xì)汗,心想,不管如何,今天她一定要和蔣湛說清楚。
宋盈年驅(qū)車去了衡山路,蔣湛比她早到,他坐在窗邊上,黑色衛(wèi)衣加淺藍(lán)色牛仔褲,很是好認(rèn)。
“蔣湛,你好。”
宋盈年小心翼翼地來到蔣湛面前,她努力逼迫自己用平常心去年對他。
聞聲,蔣湛嗤地一聲笑,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痞笑,“床都上過了,還這么生疏客氣?”
“蔣湛!”
宋盈年被蔣湛的輕浮氣的不行,她覺現(xiàn)在是深深懊悔,當(dāng)初她怎么會(huì)眼瞎看上這樣的浮花浪蕊。
“在,坐下說,不是要和我談嗎?站著多累,之前哪次不是在我懷里談的。”
宋盈年聽話地坐了下來,她看了看面前的香草拿鐵,這是她最愛的咖啡,沒想到蔣湛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