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的一句話,瞬間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他身上。
“你剛剛在說什么?”李榮興臉色漆黑,不善的看著陳景。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門外,已經(jīng)有幾個壯實(shí)的保鏢走了進(jìn)來。
他們就站在李榮興背后,活動著手腕,只要一聲令下,隨時都會動手。
其他人嚇得都不敢說話了,只覺得陳景簡直是得了失心瘋,居然敢詛咒向陽文化完蛋,這不是找死?
“我說,向陽文化就快要完蛋了,你不去想想后事,還有功夫在這里裝逼?”陳景一點(diǎn)也不慌。
就李榮興帶著的這幾個保鏢,他坐在這里不動都能把他們給收拾了。
“行,你有種?!崩顦s興沒想到陳景居然還真敢再說一遍,他猙獰一笑,說道:“本來,我還想著你這個廢物如果識趣,就給你點(diǎn)錢,像是打發(fā)野狗一樣把你給打發(fā)了,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不知死活!”
“給臉不要臉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點(diǎn)規(guī)矩!”
“就憑你,也配跟我爭女人?”
他一揮手,幾個保鏢擼起袖子,一步步朝陳景走了過來。
“李少?!苯嗍嫒滩蛔『傲艘宦?,她想求情。
“小舒,你也知道,我看上你了,一般來說,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但唯獨(dú)放過這小子不行,他居然敢詛咒我們李家,我必須讓他懂點(diǎn)事,讓他知道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崩顦s興冷冷說道。
“凡是我想做的事情,還從來沒做不成過!”
他這話的威脅性十足,不僅僅是對陳景,更是對姜亦舒。
話里也有借此發(fā)揮的意思。
姜亦舒幾次三番的不配合,讓他的耐心值也快要耗盡了。
其實(shí)說白了,他李榮興的女人多得很,一般上手之后,差不多也就甩了。姜亦舒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這才愿意花費(fèi)這么大代價,但本質(zhì)上并沒有什么感情,純粹是占有欲,征服欲之類的東西。
像他這種花花公子,指不定玩膩了,也就甩了,反正他老爹對他私生活也不抱期望。
可想而知,他對于姜亦舒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為了得到她,自己可以付出一些代價,但要是屢屢讓他碰壁,他耐心耗干了,那就別怪他用一些手段了。
李娟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謙卑說道。
“李公子,這個廢物就是賤命一條,隨便你怎么收拾,我跟小舒都沒有意見?!?br/> 她不僅自己表態(tài),還想拉著姜亦舒。
但姜亦舒卻是不配合,又求了一聲。
“放過他吧,我答應(yīng)嫁給你。”
“放心,今天我不弄死他,廢他一條胳膊吧?!崩顦s興鐵了心要立威,不容置疑的說道。
幾個保鏢也露出獰笑,他們刻意放慢腳步,就是要給陳景一種危險漸漸靠近的感覺。
一般心理素質(zhì)不好的人,可能在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跪地求饒了。
不過陳景倒是出乎意料的硬氣,還有心思端著茶杯喝茶。
就在保鏢快要動手的時候,忽然之間,外面沖過來一個人,低聲說道。
“少爺,貴客來了?!?br/> 李榮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算你好運(yùn),我有貴客要接待,等會再來收拾你?!?br/> 李榮興揮了揮手,兩個保鏢站在門口,顯然是要堵住陳景。
然后李榮興就走出去了,但是誰都知道,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是陳景遭殃的時候。
“不行,我得回去,這里待會兒肯定要見血。”
三叔李建成馬上起身,他膽子小,不敢留在這。
“我也走?!?br/> 大伯和二叔心里頭也發(fā)毛。
“小舒,我們也走,這個廢物他是自尋死路,本來沒他什么事,偏偏要嘴賤。”李娟也不想看血肉橫飛的場面,拽著姜亦舒就要走。
“可是……”但姜亦舒卻在猶豫,她看著陳景,于心不忍。
雖然說彼此沒有身體接觸,但是背負(fù)著夫妻的這個關(guān)系這么多年,要說是沒一點(diǎn)感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姜亦舒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么多的惻隱之心,平日里也不在意陳景,但是在知道他有危險,卻又本能的擔(dān)憂。
“沒事,小舒你先回去?!标惥白叩浇嗍娓埃岩粡堛y行卡塞到她的口袋里,說道:“我沒事,你放心,今天完蛋的還不一定是誰。”
聞言,姜家的這伙人差點(diǎn)沒笑出聲。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呢?”
“難不成李公子還斗不過你這個廢物?”
“這就叫什么,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待會兒你被弄成殘廢,我倒要看看以后你怎么活?!?br/> 姜家眾人嘲諷幾句,陸續(xù)離開了。
李娟也強(qiáng)行把姜亦舒拉到門口,陳景揮了揮手,給了后者一個安心的眼神。
“放心回去。”
姜亦舒這才跟李娟走出去。
在他們走后,陳景也往外走。
門口的兩個保鏢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一左一右進(jìn)來,就要給陳景一點(diǎn)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