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房子不是靠近這邊,別想多了?!卑祖梅€(wěn)穩(wěn)的開著車。
“等下在樓下買個電筒。”葉華坐著副駕駛座兩手交叉緊張道。
“買啥電筒?害怕了?”白婷一臉戲謔道。
“是的,我怕被你非禮了,買個電筒防身。”眼睛一眨不??粗祖媚呛翢o瑕疵的側(cè)臉,葉華強作鎮(zhèn)定道。
“哎呦,小青年你還挺違規(guī)啊,看到師姐美貌如花,是不是想入非非了?悄悄告訴你,我有功夫在身的,在河對面那邊,你師姐我不知道打死過多少小流氓?!卑祖门ゎ^瞪了他一眼。
“師姐,你是白婷不是非非,你這么厲害,你爸媽知道嗎?”葉華笑道。
“我爸可打死不少鬼子的,以此類推,我也是練過的。你最好收回你那色色的目光,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白婷揮揮那白嫩的小右拳威脅道。
“好吧,你全家都是英雄。我怕突然停電,買個電筒預(yù)防萬一而已?!笨粗苓吶际且黄婆f的唐樓,想想如果突然停電了,問你怕不怕?
“這個我早有準(zhǔn)備了。下車吧?!惫樟藗€彎,白婷把車停在車庫,在后尾箱拿出了一個長長的手電筒對照自己的臉照了照。
“幾樓?”葉華和她走到一棟并排著的臨街的唐樓,有6層高。
唐樓的門很小,不起眼,他們所有的門,基本都是在臨街一面的,只是每個門平時都是緊鎖著的,而且那個鐵門,都是窄窄的鐵門,樓梯也是窄窄的,葉華上樓梯的時候,總要多看鐵門幾眼,心想港城人到底怎么運家具上樓的。
葉華屏住呼吸一路小心翼翼跟著白婷身后,街道十分干凈的港城,唐樓的樓道角落很多布滿灰塵,特別這棟,感覺一個月沒有清掃了。白婷說,因為這棟樓就幾戶業(yè)主,沒有專門的管家和物業(yè)公司,都是大家集體籌錢,過段時間請人打掃一下公共部分。所以如果不是趕上剛好打掃過,樓道就會很臟。這里像被遺忘的角落,并沒有我們印象里港城的干凈整潔,有些樓道里還布滿了電線,特別是進出唐樓的樓梯,還有明顯的已經(jīng)很久的嘔吐物和很多的煙蒂。
“我家房子在四樓。哦不,好像按這里的說法是五樓,沒有四樓。真不明白這些人,明明是四樓,還非得標(biāo)識是五樓。”
走廊很臟,靠走廊的窗戶都布滿灰塵,走廊里的燈光很昏暗,葉華正在四處張望的時候,忽然看到走廊里一個大垃圾桶旁邊靜靜站著一個人,偷偷的看過來,那雙眼里有著對陌生人的敵意。葉華菊花一緊,嚇了一跳,差點嚇尿了。趕緊轉(zhuǎn)開視線,后來順著白婷的手電筒里的光線,又看到一眼,依稀看到是個滿臉皺紋的老人。
“臥槽,什么鬼?你特么干嘛站著這么久都不說話。不知道這樣會嚇?biāo)廊藛?”葉華心里開始罵娘。
“花婆婆,今天怎么不去唱戲了?”白婷手里的手電筒往她身上照了照。
“那個拉二胡的老頭,今天剛走了?!被ㄆ牌糯蠹s六七十歲,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連體裙,頭上還包著紅黑相間的頭巾,手里還拿著一個二胡。
“那你拿著那個二胡干嘛?”白婷手里的手電筒往那她手里的二胡照了照。
“昨天我們在公園一起演練的時候,那老頭拉著二胡突發(fā)腦溢血被送去了醫(yī)院,我還以為他能搶救回來呢,就把他的二胡拿回家到時再還給他,今天去醫(yī)院一打聽沒想到他早上剛咽了氣。我這不是回來把他的二胡丟了嘛?!被ㄆ牌耪f完就把二胡丟到垃圾桶里。
“丟了多浪費,前幾天那老頭不是說,這太極頭黃梨木桿蟒蛇皮大花格做的二胡非常貴嗎?我拿回去給我爸拉拉?!卑祖米哌^去,直接把那把精致的二胡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