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知道杜艷艷最討厭就是被人說她是男人婆,只能說剛才那男人那是活該被打。
杜艷艷黑著一張臉,心情極度不爽,走到大廳之后,才意識到安然手上的傷。站穩(wěn)腳步,她低頭看了一眼說道:“糟糕,忘了你手上的傷,對不起,剛才實在是太火大了?!?br/> 呵呵……
安然沒有生氣反倒被逗笑了,那么多年沒見,杜艷艷依舊是這樣的性格。
“還笑,別告訴我你手上的傷跟林依依那賤貨無關(guān)?”杜艷艷知道當初那綠茶婊就是看安然善良,背地里可沒少做坑安然的事情。
安然搖搖頭,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跟杜艷艷說了一遍。雖然,她也討厭林依依,但,那是她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讓杜艷艷誤會。
杜艷艷聽完半信半疑,不過,她現(xiàn)在擔心安然手上的傷,若是不處理好影響到了手,那可就麻煩了。
于是,她撥通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帶著安然下了郵輪,坐著快艇往岸上去了。
宴會上,白閔希心不在焉地幫著司徒墨應(yīng)付著今晚的客人。從房間出來之后,他就再也沒看到杜艷艷和安然兩人,心里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而,剛才被打了一拳的況乘風怒氣狂燃,也在滿船艙地尋找杜艷艷的身影。結(jié)果,接了個電話之后,罵罵咧咧起來:“死男人婆,還知道逃跑了?”
坐在椅子上抽煙的司徒魄被況乘風直接給逗笑了,扭頭看向況乘風來了一句:“剛才被揍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追出去,你是怕打不過她丟人吧?”
林依依不明白向來喜歡在花叢中流連的況乘風怎么會怕杜艷艷?
杜家的生意這些年來一直也就那樣,不上不下,不過,倒是聽說杜艷艷的哥哥杜朋好像是個軍人,其他也沒什么特別的。
“誰說的?一個女人,難道我還怕她不成?走了,那邊的美女叫我了?!睕r乘風反駁完之后,端著一杯紅酒再次沒入花叢之中。
眼見白閔希心不在焉的樣子,司徒墨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那個女人不適合你!”
白閔希抬頭看了司徒墨一眼回了個微笑,誰會知道,白家大少這些年一直單身的原因,正是因為心里早被那個叫安然的小女人完全占據(jù)。
找了她六年,終于找到了,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手?
……
哈求!哈求!
安然連連打了幾個噴嚏,看了看剛剛被包扎的傷口,想到今晚發(fā)生的種種,臉上一陣緋紅浮現(xiàn)。
“安然,學(xué)長似乎還對你念念不忘,瞧他今天看你的眼神。”杜艷艷可沒錯過白閔??窗踩坏哪堑滥抗猓駸?,心疼,還有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安然搖搖頭,淡淡地回道:“他那么優(yōu)秀,我……呵呵……算了吧!”
“對不起,安然!”杜艷艷雖然不懂當年發(fā)生過什么,可,她不傻,這兩天套話就能感覺出來,六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對安然來說肯定是個很大的傷害。恐怕,安然還未能從傷口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