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終究不會完全與前世歷史中的發(fā)展一樣,二者世界等級不同,人物也有些許差別,所以有一些偏差郭安雖然有些意外,卻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郭安接到的最新消息,卻是孫堅孫文臺自中伏回來后已經(jīng)昏迷數(shù)日、重傷臥床不起。
對于自己得到的消息,郭安也只是持七分相信的態(tài)度。
不過,這個消息若是屬實的話,那么這情況,還真不知道到底是好還是壞呢?
畢竟,如果按照原劇情發(fā)展,在孫堅死后,其年僅十六七歲的長子孫策擔任起了家里的重擔。
而孫策也是在寄居袁術(shù)麾下數(shù)年后,才下定決心,以手中的和氏璧換取了一次崛起的機會,最終,以孫堅舊部為班底,走上了江東小霸王的道路。
而在這,孫堅雖然中伏,卻沒有死去,這也讓劇情開始出現(xiàn)有一處偏差的地方。
有沒有獨立,對孫策來說是很重要的。歷史上,孫策是獨立成長了數(shù)年后,才磨練出來了一股野心與銳氣。
畢竟,那時候,孫策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走了,因為如果再照這樣下去,恐怕他父親的舊部,就要被袁術(shù)同化了。
現(xiàn)在,孫堅并沒有如歷史上那樣中箭身亡,而雖然不知道其一身傷勢是否會影響到其實力與壽命,但是其仍會是孫策的依靠所在。
可以說,至少短期內(nèi),郭安在丹陽郡是沒有任何能夠與之抗衡的存在了。
于是,郭安下達了命令,讓周泰蔣欽二人加緊訓練士兵,并從庫房中拿出了軍用物資如鎧甲軍械之類的。
周泰二人也不是傻子,從郭安的命令中,他們都隱約聽出戰(zhàn)爭的味道。
可能會到來的戰(zhàn)爭,讓周泰二人心中激蕩不已,現(xiàn)在更是加強了對麾下士兵的訓練,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
就這樣,三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這三個月里,郭安除了日常修練外,也并非什么都沒干。
既然郭安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目標,那么之后,他自然也要向那個方向前進。
而作為丹陽太守,整個丹陽郡名義上的擁有者與管理者,郭安自然不會一直容忍著這片屬于自己的地方被他人占去。
于是,在這三個月時間的訓練時間外,郭安還是派使者前往了丹陽郡的各大縣城,向各縣城的管理者那樣表明了自己的交割意圖。
得益于自身丹陽太守的身份,確實有不少城池表達了其投靠之一。但是,卻也有著幾座城池冥頑不靈,將郭安這個丹陽太守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而就在眾勢力探子準備看熱鬧時,宛陵縣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讓他們有些失望。
這些探子,是其他諸侯派遣過來的,負責的,便是各地的情報。
而丹陽這種地方,雖然說其盛產(chǎn)精兵,卻也沒有被諸侯們太過重視。
或者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北方對于南方,還存在著這么一點小小的“歧視鏈”。
在這些諸侯眼中,南方的發(fā)展?jié)摿ΓK究是比不上北方的,因此,他們的注意力,大多數(shù)還是放在了偏北的其他地方。
其實,不光諸侯們,就連這個世界的不少謀士,
直到一天,宛陵縣城門打開,一支全副武裝的黑甲騎兵自城中一處軍營處奔馳而出,劍鋒直指南方,氣勢一往無前。
而城頭,郭安負手而立,神色平淡而深沉,似乎對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并不擔心。
郭安身后,郭嘉持扇而立,臉上帶著點挪移之色,看了一眼郭安后,開口道:
“子睿,大軍已經(jīng)出發(fā)了,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嗎?”
子睿,郭安的字,是他加冠時郭銘給他起的。長者賜,不敢辭,雖然說對于這個名字郭安并不是太過感冒,卻也是鄭重的接受了。
而身后,這個直稱他的字的男子,卻也正是他同窗好友、現(xiàn)在的謀主郭嘉郭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