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沒空搭理男人,認真地研究手上的洋酒。
等冷倦上前奪過她手中的酒瓶時,半瓶洋酒已經(jīng)下肚。
喬以沫抬眸,可憐兮兮看著眼前的男人,嘟囔一聲,“你壞蛋!”
她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小孩子被搶走了玩具一般。
聞言,男人棱角有致的薄唇,勾起一道邪魅的弧線。
了解喬以沫的人都知道,她樣樣都行,唯獨這酒碰不得,一碰就變成乖乖的小兔子,讓她干啥都干。
喬以沫迷迷糊糊看著眼前男人的眼睛,好像一口老井,深邃神秘又漂亮。
她輕輕嘟囔一句,“好漂亮。”
“漂亮?”邪笑的男人忽然愣住。
冷倦輕挑下眉,嘴角輕輕一勾。
“那他是以沫見過最漂亮的人嗎?”
“不是?!眴桃阅t著臉,聶了下又輕輕咕嘟一聲。
本來玩笑隨便問一句的冷倦,臉上的笑意突然就僵住,接著俯身,冰涼的手指摸上她的臉頰,嘶啞的語氣中,有些隱隱的暴虐因子,可聲音依舊低沉性感無比,“那誰才是以沫見過最漂亮的人。”
喬以沫眉頭一皺,好似真的認真思考起來,“好像是蒙娜麗莎。”
......
冷倦難得有被囧到的感覺。
白皙修長的手指落在喬以沫的臉上,輕輕地摩挲她微微發(fā)燙的臉頰,“這么晚了,你為什么不回家,反而來找我呢?”
“來找你......來找你干嘛呢?”喬以沫愣住幾秒,呆呆的想。
不多時,她終于恍然大悟,“來找老夫人......畫......畫?!?br/>
冷倦唇邊綻放的笑突然僵住,敢情這小姑娘不是想他而來找他的?
“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