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涼風習習。
瘋狂酒吧地下室里的血腥格斗場,卻是一副熱火朝天、群情激昂的場景,無數(shù)觀看血腥格斗的賭徒,站在觀看席揮灑汗水,沖著囚籠內(nèi)廝殺男人和野獸吶喊。
此時,囚籠內(nèi)的人狼廝殺,已然進入白熱化階段。
模樣滄桑的中年男子,此時已經(jīng)變成一個血人,小腿、肩膀、后背都是血洞,有些傷口更是露出森森白骨,傷的相當嚴重,若不及時醫(yī)治,就算最后打死獨眼狼,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逝去。
觀看廝殺的賭徒,并沒有因此而感到不適,反而變得異常興奮,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咬他、咬他、撲過去咬死他?!?br/> “咬、咬、咬……”
買獨眼狼贏的賭徒,沖著被打折一條腿的獨眼狼加油吶喊,無視中年男子的生死,毫無憐憫。
然而買中年男子贏的賭徒,則無比失望辱罵已經(jīng)身受重傷的中年男子,因為中年男子被獨眼狼咬死,他們下的重注也會輸?shù)囊桓啥簦渲胁环榇颂涂占业椎娜恕?br/> 血腥格斗場的生死決斗,每場都會有人輸空家底,導致一無所有,乃至家破人亡。
當然,有輸就有贏。
因為押注大賺特賺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不過,贏的人總歸比輸?shù)囊?,甚至是少幾倍、幾十倍,很多人都知道贏的在少數(shù),但卻依舊無法阻止他們的熱情,人總歸是有欲望的,每個來血腥格斗場的賭徒,都希望成為不多的少數(shù)贏家。
“菲菲,你看到了嗎?”
被李菲菲一番痛斥的孟海波,站在包廂落地窗前,指著下方情緒亢奮的賭徒,說道:“這些都是想一夜暴富的窮鬼,他們越是這樣輸?shù)镁驮蕉啵斂占业拙腿ソ韪呃J,輸完再去借,借完再來賭,總是奢望能夠一夜暴富?!?br/> “這關我什么事?”李菲菲不解道。
“樓下這些死窮鬼的死活,的確不關你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身邊這位也是個死窮鬼,你跟他在一起,就不怕變成下面那些死窮鬼中的一員嗎?”孟海波神情桀驁,目中無人的說道。
“孟少是吧?”
這時,潘浩東悄然跨出一步,鬼魅般的出現(xiàn)在孟海波面前,冷聲問道:“我是強了你老母,還是找人捅了你的菊花,張嘴一句死窮鬼、閉嘴一句死窮鬼,高高在上的蔑視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對,老子就是要針對你,就是喜歡蔑視人,你能拿我怎么著?老子有的是錢,用錢都能砸死你,你個死窮鬼,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憑什么跟老子搶女人?”
孟海波大發(fā)雷霆,氣急敗壞的質(zhì)問道。
他最討厭被人截胡,尤其是被他看不起的窮人。
因為,這會讓他覺得很沒面子,堂堂江陽集團太子爺,被一個無名小子截胡,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想知道憑什么?也好,我就讓你輸個明明白白?!?br/> 潘浩東嘴角微揚,冷笑道:“孟海波,你除了有個好爹,其他一無是處,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你就算是去做鴨,都不會有人光顧。而我不一樣,我要能力有能力,要長相有長相,不管去做什么,都會成為行業(yè)里的佼佼者,你憑什么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