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
蘇長御雙眼充滿著期待。
他甚至都有一些迫不及待了。
兩張畫啊。
這兩張畫少說能賣幾萬兩黃金吧?甚至十萬兩都有可能吧?
真賣了十萬兩黃金。
蕪湖~青云道宗就要起飛了。
想到這里,蘇長御忍不住站起身來。
而許洛塵也很開心啊。
他心中的郁結(jié)總算是解開了,消失幾天的笑容,也回到了臉上。
美滋滋,美滋滋,哈哈哈哈哈。
絕世煉丹師的啟蒙恩師。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蕪湖~起飛!
許洛塵開心的嘴都歪了些。
尤其想到待會(huì)大師兄還要夸贊自己作的詩,許洛塵的嘴就更歪了一些。
“好了沒啊?”
蘇長御在身后催促道。
“好了,好了。”
許洛塵從床頂上取出畫卷。
而后來到蘇長御面前,不過許洛塵沒有直接將畫展開,而是看向蘇長御笑著道。
“大師兄,待會(huì)你看了這張畫,一定要用最嚴(yán)厲的態(tài)度來審批我,千萬不要因?yàn)槲沂悄銕煹芏羟?。?br/> 許洛塵笑著說道。
只是這句話在蘇長御耳中就有一些不明不白了。
審批?
審批什么?
莫名之間,他感覺有些不對(duì)勁了。
“快打開看看。”
蘇長御催促道,不過很快,他又讓許洛塵等等,隨后用袖子將茶桌擦干凈點(diǎn),免得弄張。
這個(gè)舉動(dòng)在許洛塵眼中顯得有些古怪了。
不就是一張畫嗎?要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弄臟了大不了讓小師弟再畫一張唄,很值錢嗎?真是一點(diǎn)都不沉穩(wěn),這個(gè)大師兄啊,唉。
許洛塵心中自語道。
“行了,快展開讓我康康?!?br/> 擦干桌子之后,蘇長御眼神當(dāng)中顯得三分緊張,三分期待,三分喜悅,和一分激動(dòng)。
“好勒,您瞧著?!?br/> 或許是因?yàn)樾那榇蠛茫S洛塵還特意表演了一手絕活,直接將畫卷丟出,頓時(shí)之間宣紙展開,落在了茶桌上。
畫卷不算小,但一張長桌剛好能鋪開。
當(dāng)蘇長御看到這幅畫卷之后。
他整個(gè)人.......愣住了。
映入眼前,是青云道宗的山脈,頗有意境。
但下一刻,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畫中。
是許洛塵。
而且不是側(cè)臉,是正臉。
大大的正臉,臉上洋溢著笑容。
但讓蘇長御愣住的不是這個(gè)。
而是畫卷上的一行字。
【四月初三,風(fēng)暖心涼】
【獨(dú)登山崖,靜望明月】
【此番心酸,-誰-人-能-懂(劃痕),唯有師兄明】
許洛塵-四月初三,提筆留字。
----
字體很大,而且有的大有的小,而且還有滴墨的痕跡,但最絕了的是,還踏馬有劃痕?
還有落筆?
嘶!
嘶!
嘶!
蘇長御連抽三口涼氣,他腦子一片空白,整個(gè)人都懵了。
比得知葉平能夠聚氣化丹還要懵。
然而一旁的許洛塵卻不明白即將要發(fā)生什么。
反而滿臉得意道。
“大師兄,我知道我文筆一般,雖然也就是咱們青云道宗第一,但我從不驕傲,你快審批審批這首詩?!?br/> “真的,千萬不要因?yàn)槲沂悄銕煹芏鴳z惜我,該罵就罵?!?br/> 許洛塵滿是笑容道。
而蘇長御還處于懵圈狀態(tài)。
“大師兄,你怎么不說話?哈哈哈哈,被你看穿了,其實(shí)我就是在炫耀,大師兄,你也不要這么震撼我的文采,這還沒到我的巔峰狀態(tài)。”
“不過大師兄,這也是我在最悲傷的時(shí)候,寫下來的詩,所以你看了以后,自然有感觸,你看看最后一句話,唯有師兄明,說的就是你?!?br/> “應(yīng)不應(yīng)景?”
“文采好不好?”
“大師兄?大師兄?你說話啊?”
許洛塵自夸自擂道,不過說了這么多話,卻發(fā)現(xiàn)蘇長御一直沉默,這讓許洛塵有些好奇了。
怎么還不夸夸自己???
想到這里,許洛塵推了推蘇長御,讓他趕緊回過神來,夸一夸自己啊,不然自己寫了這首詩,豈不是白寫了?
然而蘇長御被許洛塵這么一推,剎那間,他回過神來了。
緊接著,用一種極其恐怖的眼神,看向許洛塵。
如同兇獸一般。
“大師兄,你干什么???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作甚?”
“大師兄,你想做什么???你不能因?yàn)槲业奈牟杀饶愕暮?,你就生氣??br/> “大師兄,你,噗,大師兄,你打人作甚?”
“哎喲,大師兄,你干什么???”
“大師兄,你玩真的?”
“蘇長御,你瘋了?”
“你不要逼我啊?!?br/> “哎喲,你真打?”
“大師兄,你文采第一好不好?我讓給你了,你不要打了,好不好?”
“王八蛋,你還打?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你當(dāng)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平時(shí)我是讓著你的,你不會(huì)真以為我很弱吧?”
“爹!蘇爹!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嗚嗚嗚嗚,來人啊,救命啊,大師兄發(fā)瘋了?!?br/> 桌椅碰撞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許洛塵壓根就沒想到,蘇長御就跟瘋了一樣,對(duì)著自己就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