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闔歡派的弟子叫苦不迭,他們正打算挑起魔宗和天劍派的恩怨,然后借機(jī)行事,然后好漁翁得利。
所以正在屋子里面正在打牌九,誰料想這哥倆一進(jìn)門,二話不說就是一陣亂打,直接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甚至于幾個光著膀子的弟子,都來不及去拿兵器。
回到了天劍派,此時掌門正在閉關(guān),而長老們正在大堂上端坐著。
堂下是江寒和葉辰,兩人立了功,自然是聽候嘉獎。
郝南仁心里不是滋味,尋思著自己沒有強(qiáng)到功勞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成了江寒二人的見證人,甚至于還因為兩人破獲了這起案子的罪魁禍?zhǔn)祝识€沾光了!
沾死對頭的光,這讓郝南仁十分屈辱。
柳無雙說道:“沒想到區(qū)區(qū)闔歡派竟然也想要將我們天劍派當(dāng)?shù)秳κ箚?,去對付魔宗!?br/> “師尊,依我看,最近很多我們定下來的案子,也許都是闔歡派的人做的,他們利用我們和魔宗的恩怨,于是加深恩怨,想要利用我們。”周寶兒說道,她看著堂下的江寒,心說江寒此舉也做得漂亮。
不費(fèi)什么力氣,卻能夠減少一些魔宗和天劍派的恩怨。
柳無雙哼了一聲:“魔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闔歡派在江湖上的名聲更爛,他們可交代出來了?”
“回長老,那幾個闔歡派的弟子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句,回來的時候甚至于還有兩個弟子咬舌自盡了?!币粋€執(zhí)法堂的弟子過來說道。
“各位長老,晚輩有辦法讓他們開口?!苯f道。
宮孤雁瞇著眼睛:“你一個區(qū)區(qū)的外門俗家弟子,你還有辦法了?”
“宮長老有所不知,因為家里是商賈,故而從小就和一些三教九流的碰頭,晚輩知道他們最怕什么?!苯@得很恭敬。
旁邊的郝南仁瞥了江寒一眼:“執(zhí)法堂的長老都問不出來,你一個小毛頭能問出來?”
“何須問,我會讓他自己開口的。”江寒說道。
宮孤雁想了想,她說道:“不如就讓這名弟子嘗試一下,諸位看如何?”
“我沒意見。”柳無雙說道,她也不去看宮孤雁,心說是你宮孤雁讓江寒去問的,要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么丟面子的是你宮孤雁。
而江寒來到了地牢中,果然那幾個弟子都已經(jīng)呆在了牢籠里面,一個個面色陰沉,儼然是一副死不開口的態(tài)勢。
江寒和葉辰一同來到了地牢內(nèi),葉辰說道:“哥,你怎么辦?”
“把這個人拖出來?!苯f道。
雖然葉辰也不知道江寒要搞什么東西,但他還是照做了。
只見江寒也不開口,直接拉著那闔歡派往外走,他說道:“葉子,脫鞋子。”
“???哦……”葉辰聞言,雖然不太理解,但還是脫下了鞋子,一股酸爽的味道慢慢的傳了開去,那闔歡派的弟子大吃一驚:“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知道你們闔歡派的弟子有一個通病……那就是人人都是潔癖!”江寒笑了起來。
“我堂堂二代弟子,怎會屈服在你們這等逼迫下?!”那弟子怒瞪雙目,但呼吸卻越發(fā)的急促起來,顯然他還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