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可愛風(fēng)臥室,墻壁被貼滿白色和粉紅的條紋墻紙。白色的皮毛地毯鋪在地上,離床不遠(yuǎn)的一處放了許多大小不一,各式各樣的布偶。蓬蓬的公主床上,一個美麗的少女緊閉著雙眼。她的臉蒼白得厲害,黑色的長發(fā)鋪滿大半個床。忽然少女的睫毛抖動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眼。
她呆泄的望著天花板,那一幕幕從她腦海劃過。伸出手摸了摸胸口的傷,那個大洞已經(jīng)愈合。
這時門鎖微微轉(zhuǎn)動,從外面打開。身著青花白衫的絕美男人端著托盤進(jìn)來,他的臉微微蒼白。托盤上放著一支高腳杯,里面是暗紅的液體,還有一個裝著白粥的碗。
少女也就是百里嬌快速閉上眼假裝沒醒。男人端著托盤過來,先是自己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血液,然后俯身親貼上她的唇把血液一點點渡里她的嘴里……如此循環(huán),直到一整杯血液喂女孩喝下,才拿起白粥像剛才那樣喂食女孩。男人很熟練,仿佛不是第一次做這些。
待少女喝完,他拿起紙巾溫柔的為她擦拭唇角,做完一切后男人才端起托盤退了出去。
待男人走后,百里嬌再次睜開雙眼。既然不應(yīng)該繼續(xù),就得斷得干凈,對吧?北冥寒?
想到這里百里嬌從床上翻身而起,因為實在太虛弱差點摔倒。不過她還是扶著床沿站好,看了看身上被換上的干凈白裙,她抿了抿嘴,深深的看了一眼男人離開的房門。最后,背后六翼伸展而出從窗口飛了出去。
北冥寒收拾好碗筷,就重新走上樓。百里嬌已經(jīng)昏迷好幾天了,這些日子都是他在照顧她,為了讓她快點醒來,她喝的血液都是出自他的身上,所以他臉色才不太好。不過,沒事,等她醒了他會好好與她解釋,這些天是他覺得最幸福的日子。沒有神族和魔族,沒有血獵與血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沉睡著。
微笑著打開臥室,他的笑臉凝固,然后緩緩收起。她,走了……為什么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離炎社不遠(yuǎn)處,百里嬌找了個沒人的巷子落地。收起黑羽,赤著腳,緩緩朝炎社走去。
前臺看到一個小女孩赤著腳進(jìn)來,先是愣了下,然后立馬揚起微笑:“嬌董,您終于來了?沈總一直在找您?!?br/> 百里嬌對她點點頭:“沈叔在哪里?”
前臺聞言翻了一下記事本,然后微笑著對百里嬌道:“沈總現(xiàn)在在會議市,需要我?guī)湍ㄖ麊幔俊?br/> “不用,我自己去?!卑倮飲蓳u搖頭,轉(zhuǎn)身向電梯走去。
“好的,嬌董慢走?!鼻芭_微微傾身送百里嬌離開。開玩笑,別看嬌董小小軟軟好欺負(fù)的樣子。實際上她可是很兇殘的,上次那個女人什么下場可是有人帶她們?nèi)⒂^過。
打開會議室大門,百里嬌就看到沈國強與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在討論著什么。
沈國強看到百里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欣喜的快步走過來,臉上帶著焦慮:“小姐,你這些日子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你?!彼呎f邊打量了一下百里嬌,看她一身白色睡裙又赤裸著腳,趕緊轉(zhuǎn)頭吩咐手下去給百里嬌拿一些衣服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