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這時,黑棺突破震動一聲,一道黑影瞬間朝著我們的黑棺撲來,滅陣地猴頓時大驚,急忙閃身后退,我與云蟄對望一眼,槍劍紛紛刺斬出。
云蟄的長槍比較有優(yōu)勢,瞬間便刺向了黑影,只是黑影似乎有所警惕,凌空翻身后,直接朝著我撲來,我大吼一聲,躍起一劍斬向了黑影。
黑影襲來,一道黑影便朝著我砸落,這時我才看清,黑影居然是蛇女,心中暗驚它不是死在了黑河了嗎?怎么會在黑棺內,但也不由得我多想,黑蛇的蛇身已經(jīng)朝著我砸來。
我一劍斬出,瞬間便斬中了蛇身,便聽一聲聲呲呲聲響,我的長劍直接融入了蛇女,堅硬的鱗甲內,便聽蛇女嘶叫一聲,而后滿臉憤怒地朝著我撲咬而來,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我嚇了一跳,可已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眼睜睜看著蛇女,直接朝著我撲咬而來。
也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云蟄迅雷如閃電的一槍,在蛇女撲咬到我之前,一槍刺入了它的身體。
便聽蛇女,尖銳地嘶叫了一聲,渾身顫抖著掙扎著,頓時放棄了對我的攻擊,一頭扎入了黑河之中,眨眼間便消失了蹤跡。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棺板上,心道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就這樣掛了呢!
隨后不忘給了云蟄一個贊,云蟄臭屁昂頭,一副天下我最帥的表情,看的滅陣地猴連連吐槽,一時間,三人打鬧在了一起。
我警惕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蛇女似乎真的離開了,估計這次給蛇女的重創(chuàng),它就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想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找他們麻煩。
這時,云蟄三人過來幫忙將不遠處的黑棺,拉近了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具黑棺只是一句普通的黑棺,并沒有任何的異常,或者標記什么東西,于是收回了繩子,放走了那具黑棺。
我們在黑棺中,又足足飄蕩了一段時間,我也沒想到這個黑河這么長,一路上也沒有看到刀疤男子等人的蹤影,不知道他們此刻到達岸邊沒有。
也在這時,我終于看到了遠處的岸邊,頓時一喜,云蟄等人也看到了岸邊,也是松了一口氣。
很快我們的黑棺便被沖到了岸上,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岸邊,居然就我們那一具黑棺,并沒有看到刀疤男子等人的黑棺,也沒有看到他們人,甚至那兩具,前后被我們放走的黑棺,都沒有在這里找到,這就有些奇怪了,讓我不禁疑惑,難道這里還有別的出口不成?
我跟云蟄三人在岸邊尋找了一些,并沒有看到什么明顯的腳印,也沒有看到什么太明顯的痕跡,最終我確定了,刀疤男子等人應該沒來到這里,他們應該是到其他地方去了,也就是說他們失散了,不過我也沒覺得有什么遺憾,本來兩方就不是同路人,分開了反而更好。
這時,地猴在遠處喊了我一句,我跟云蟄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著一個很大的密道,密道很深,看不見有多長。
我取出了幾根火把,點燃后交給其他人,我?guī)ь^帶著他們進入了密道內,發(fā)現(xiàn)這密道倒是不小,可以讓兩人并排行走,高度大約有著兩米多高,倒也合適,不需要擔心會撞到頭。
密道內有些潮濕,不知道是因為在黑河附近,受黑河的水濕度影響還是什么原因。
我們沿著密道走了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這密道,居然越往里面走,越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密道內涌來。
而且隨著越加深入,我們感覺周圍的溫度,似乎也在快速下降著,有一種冷颼颼的寒意襲來。
甚至在我們走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后,我們看到了密道四周,居然都結了一層寒冰,我用長劍敲了敲,發(fā)現(xiàn)那些冰,凍的很結實,我蹲下在地面上翹了一塊凍結的冰塊。
發(fā)現(xiàn)這似乎就是普通的冰,并沒有什么異常,最終我還是帶著云蟄三人,繼續(xù)前進。
沒走多久,我們便來到了一個出口,走出出口后,我們居然來到了一座冰宮,這里白茫茫一片,所有的東西都附上了一層厚厚的白冰,我嘗試砍了砍地面上的白冰,發(fā)現(xiàn)那些白冰很厚實,居然只砍出了一道白橫。
而這里居然散亂著一堆堆的金銀珠寶,只是那些金銀珠寶,也紛紛被白冰覆蓋,這幸好是刀疤男子等人沒來,不然肯定又要將這次冰層破壞,大肆搜刮一空。
我們沿著被寒冰凍結的路面行進,一邊戳手,一邊打量著四周景物品,沒走多遠,便紛紛停下,便見地猴拿出了幾雙皮手套,我們急忙帶上,這才感覺手掌好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