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蟬翼的吻,柔軟冰涼的唇瓣,仿佛一瞬間攪亂了少年的心湖。
言勐猛地退后一步,臉色瞬間慘白。
難以置信的握緊拳,他剛剛……竟然……侵犯了貴妃娘娘?
可……
親吻她的那一瞬間,來自他心底深處那種巨大的空虛感,仿佛一下子被填滿了。
看著毫無所覺的貴妃,言勐飛快的逃離了現(xiàn)場。
可是,少年時的悸動,即便是逃離,也再壓不住了。
將意識回攏,千晚動了動肩膀,感覺到身心都徹底放松了,這才緩緩起身,提著石桌上的茶壺,朝寢殿走去。
長廊暗處緩緩走出一個人,滿臉驚愕的看著石桌的方向,仿佛是還沒消化完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過了很久,才嘆息一聲。
轉(zhuǎn)身離開。
……
言景天還是給了驪姬一個嬪的位份,對一個來自西北邊塞的無權(quán)無勢的平民,這個位份已經(jīng)算是出格了。
嫻妃從嫻常在一步一步爬起來,身后還有太后撐腰,有個兒子傍身,也蹉跎了整整六年,才剛剛升了妃的位份。
沒想到人家驪姬一來就是如嬪。
有了皇帝的封號,完全可以和嫻妃平起平坐。
嫻妃差點沒嘔出一口老血,天天掐準時間往咸福宮里跑,可惜宮里妃子本就不多,難得遇到一個皇帝中意的,太后也沒什么異議。
千晚更是,毫不在乎。
兩位主兒都不在意,其他宮妃哪怕再不滿,也只得閉緊嘴巴。
這幾日上朝,皇帝疲憊不堪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幾次議事都草草了事,初現(xiàn)昏庸之態(tài),惹得鳳清秋越來越不滿,本來就有了另擇良木而棲的想法,現(xiàn)在則更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