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松蕪聽著屋內(nèi)傳來一陣陣男人低吼的聲音,忍不住低下頭,耳根早已經(jīng)紅透。
安德全走了過來,低聲問了句,“皇上在里邊?”
松蕪眼神有些飄忽,只吶吶的應(yīng)了聲是,又把頭埋了下去,閉耳不聞。
“這……進去多久了?”安德全皺了皺眉。
“快兩個時辰了。”松蕪垂著頭應(yīng)道。
安德全微嘆了口氣,貴妃娘娘身子還沒好全,哪經(jīng)得住皇上這么折騰,想著又說道,“我去小廚房抬碗血糯米粥來,你在這等著。”
松蕪疑惑的看著他,“拿血糯米粥作甚?”
“你這,”安德全哼唧一聲,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等松蕪姑娘你嫁了人,再來問我,只怕到時候你天天都想要咱家這粥?!?br/> 說完嘿嘿一聲,往小廚房走了。
松蕪愣神反應(yīng)了會,等到想清他話里的意思,忍不住啐了一口,去你的安德全。
不過……
屋內(nèi)曖-昧的聲音不斷交織著,可見程度之激烈,松蕪忍不住攥緊手指,方才的羞澀消退了大半,只余下?lián)鷳n。
娘娘,沒事吧?
一聲低吼,言景天終于宣泄完仰躺了過去,緊摟著身下眉眼含春的貴妃,嘴角滿是餮-足后的愉悅。
坐著一旁榻上的千晚冷眼看著床上的人自導(dǎo)自演的“活春宮”,直到他擺弄得精疲力竭昏睡過去,眉頭緊緊蹙起,有些嫌棄的問了一句,“這樣就可以了?”
【確定一定及肯定的可以,神姬現(xiàn)在只需在身上涂抹些膏藥,偽裝成青紫斑駁的痕跡,說話再刻意壓低嗓音,小仙保證誰都察覺不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