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宗政月看向她,那人俊美的臉微收,曦光打在她光潔的側(cè)臉上,竟是美得有些不真實。
讓影二出現(xiàn),他也存了幾分私心。
把底牌暴露在她面前,是招攬,也是告誡。
可是,她為何還是如此風輕云淡,連一絲詫異也無?
宗政月氣息微斂,收回探究的視線,冷聲道,“甚好,那寡人便將此事交與愛卿了。”
“末將領(lǐng)命?!鼻矸魇中卸Y,接了口諭,便大步走出屋門,灑脫的身影欣長直立。
“主子?!庇岸聪蚺?,面紗下的表情有些不忍,“柳將軍她……”
“嗯?”宗政月尾音上揚,威懾性的眼神射向影二,深知這位主子性子的影二脊背一涼,立馬低了頭,不再作聲。
卻沒有看到宗政月袖口下的手攥的死緊。
千晚出了宮門,暢快的伸了個懶腰,沒有喚來雷霆,準備先去清王爺那幾個鋪子溜達一圈
這清王爺既然敢屯兵,自然就要有軍餉的來路,表面上是個清正廉潔的三好王爺,背地里瞞著奶娃娃撈了不少好處,在這城中單那賭坊就有兩家。
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
最后還讓柳千晚來當這背鍋俠,還真是面子里子都不放過。
姑奶奶最瞧不得背后捅人一刀的人了,那丞相雖然也派了刺客,但總好過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宗政蕪。
那日遇襲,箭矢有兩種。
這事或許連丞相那老狐貍都不清楚,所以在朝堂之上她一說箭矢的事,立馬就慌了神,著急撇清,反倒惹了一身騷。
這次的事,或許丞相是主謀,但也絕對少不了宗政蕪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