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爺停下了腳步,然后過了兩三秒鐘的時間,他沒有回答,繼續(xù)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姓魁的,你不給我趙若仙的遺體和魂魄,咱倆的事兒就完不了?!蔽掖舐暫暗?。
可魁爺依舊沒有搭理我,直接走了出去。
“他應(yīng)該不姓魁吧?有姓魁的嗎?”思思開口問道。
我一愣,說道:“我管他姓什么,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
思思搖頭說道:“沒事兒,一兩天就恢復(fù)了,不知道這個人是水平不行還是故意的,并沒有傷到我的陰脈?!?br/> “故意的?不應(yīng)該吧?”我皺眉說道。
思思呵呵一笑說道:“那可能是我運(yùn)氣好,剛才那個老太婆是什么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br/> 我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聽他們談話,應(yīng)該是知葉的外婆?!?br/> “那個老太婆和她身邊那個女人身上的氣息很奇怪,感覺不像是正常人?!彼妓颊f道。
“不是正常人?難道是尸?”我趕緊問道。
思思搖頭說道:“應(yīng)該不是,尸是死氣,她們身上一點(diǎn)都沒有,但是那種怪怪的氣息在她們身上很強(qiáng)烈,比葉落秋身上的強(qiáng)很多?!?br/> “葉落秋身上也有那種怪怪的氣息?”我疑惑的問道。
思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一直都有,不過很弱,只有剛才她和那個魁爺打架的時候,才很強(qiáng)?!?br/> 我默默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問道:“那知葉身上有沒有那種奇怪的氣息?”
思思搖了搖頭說道:“知葉身上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魂哥,你身上的血還夠么,要不然再給我吸點(diǎn),我要療傷,還要變強(qiáng),我發(fā)現(xiàn)還是太弱了。”
先把這里收拾一下,收拾完了我給你吸。
我說著走進(jìn)了洗手間,地上還有血跡,而且是桌上的碗筷也沒洗。
現(xiàn)在杜明威兩口子跟著那老嫗走了,家里就剩下我和杜知葉了。
這些活,也不能讓杜知葉去干。
一邊干活,我一邊想著怎么去和杜知葉解釋。
也不知道她沒喝醉之前還記不得她爸媽說的要去環(huán)游世界的事情。
收拾完家里,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我從口袋里面拿出那個被布包著的東西,這是葉落秋囑咐我交給杜知葉的。
剛拿出來,紅布就散開了,露出了一個水晶吊墜。
吊墜是狐貍形狀的,只有拇指大小。
狐貍的腹中,有一枚蠶豆大小的赤色圓球。
里面還有一張折疊好的紙,紙的上面寫著:“寫給女兒杜知葉。”
我把東西重新包好,然后關(guān)上了別墅大門,上了樓,來到了知葉的房間。
這丫頭還在睡著,因?yàn)楹榷嗔?,睡得很沉,還發(fā)出了不算小的鼾聲,口水也流到了枕頭上面。
我伸手撥開了她那有些凌亂的劉海,然后把東西放在了她的枕頭下面。
回到自己的房間,思思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正站在床邊,滿臉期待的看著我。
“做事有分寸嗎?”我躺在了床上,開口問道。
思思趕緊說道:“放心吧,就十滴,對你沒什么影響,對我恢復(fù)傷口卻好處多多。”
“你得記住,要是把我吸死了,你也得完蛋?!蔽艺f著躺在了床上,伸出了打開右手手掌。
“割吧?!?br/> “那我就不客氣啦,吸溜?!彼妓继蛄颂蜃齑剑缓筝p輕的下了一刀。
我皺了皺沒有,無名指傳來一陣疼痛。
我趕緊抽回了手,放在了自己嘴里,無語的說道:“你特么的,割錯了!”
“啊,不是無名指嗎?”思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中指,血液流到中指的時候,陽氣最重?!蔽覈@了口氣,感覺這個思思的智商和鄭康康基本吻合。
想到鄭康康,我突然想起這個家伙說這幾天要來湘都的,怎么一直沒有消息。
杜明威和葉落秋都走了,杜知葉肯定會不適應(yīng)。
這家伙是個開心果,有他在,杜知葉或許能夠開心點(diǎn)。
想到這里,我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鄭康康的電話號碼。